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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迟迟没有回应,卿诗语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道:“我是卿诗语,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立刻打电话派人给你们送来,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放我离开,要多少钱我都给!”
这话一出,对面的人噗嗤笑出了声,似乎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卿诗语全身抖如糠筛,对眼前看不见的一切十分畏惧。
“老大,这个蠢女人竟然以为我们是劫财的,就她那点钱财……”那人的话未说完,嗤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显然丝毫没有把卿诗语的那些财产放在眼里。
不求钱财?
难不成他们是为了……
卿诗语顿时惊了,“你们想干什么?!”
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奈何全身被捆绑着动弹不得,“你……你们难不成想劫色……”
“噗哈哈哈……”又有人笑出了声,“劫色?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就凭你?!”
不求钱财,也不劫色,那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再加上男人如此羞辱她,卿诗语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说话的嗓门也不由得大了许多,“那你们把我抓来干什么?”
“当然是……你的仇家让我们劫持你。”那人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道:“至于我们要干些什么,你觉得呢?”
仇家?!
卿诗语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名字,顿时怒了,扯着嗓子喊道:“卿久久!你这个贱人!”
“卿久久?!” “一定是她对不对?!”卿诗语冷哼了一声,“这个贱人一定是看我和权少走得太近,心生嫉妒,所以交代你们杀人灭口是不是!”她勾唇冷笑,“我告诉你们,卿久久不过是权少的玩物罢了,你们听从她
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我不一样,我到底是权家的人,若你们伤我分毫,权少知道了,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命,无论你们是谁休想毫发无损的离开!”
赫连朗听到这里微微一愣,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卿久久和权少卿的关系不一般?” 卿诗语哪里有心思管这些,当下破口大骂,“卿久久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她身败名裂!你们放了我,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给你们,我告诉你们,她不过是权少的玩物,随时都会被权少丢弃,可我
不一样,我是权家人,权少为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卿诗语以为自己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这群人听到她是权家的人,就会放过她。
可没想到对方丝毫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所以你的意思是,卿久久的确跟权少卿关系不一般?!”
卿诗语以为那群人被她说动了,当下点了点头,“对!” 说到这里,她陡然一机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开了口,“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传说中的权太太,而她卿久久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小三!权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玩玩罢了,抛
弃她是迟早的事情!”
“那为什么,你住在权有为家中?”
卿诗语张口就来,“因为权少不希望我的身份暴露。”
“你真的是权太太?”
“千真万确!”卿诗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的确是权太太,你们赶紧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会让权少照付,保你们后半生衣食无忧!”
赫连朗对云枫点了点头。
云枫当下开了口,“权太太,不好意思啊,做我们这行都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道上的人出来混靠的就是信用,不过对于你吗,我们可以给你几个选择。”
“什么选择?”卿诗语顿时心中充满了希望。
“第一嘛……”云枫故意拖延了一下,“我们会在你的身上划满伤口,然后在你的伤口浇上蜂蜜,让蚂蚁爬遍你的全身,活活把你咬死!”
卿诗语听着顿时一激灵,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不不不……我不要死!”她咽了咽口水,怯生问道:“还……还有呢?”
“第二,我们可以把你的手脚全都砍断,然后放进木桶里,用烟把你熏瞎熏哑,活活把你饿死!”
卿诗语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吓得面色苍白,好半晌,她情绪失控的大声哭喊着,“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她一个翻身,跪在地上磕着响头。
云枫嗤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别着急啊,你还有第三个选择。”
卿诗语好奇的询问,“什么?”
云枫看了一眼赫连朗,然后唇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容,“那就是让兄弟们好好爽一下,说不定大家心情好了,就是放了你呢?”
“好!”卿诗语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赫连朗讥笑了一声,“权少卿挑女人的目光,可真够差劲的!”
云枫看了一眼赫连朗,继续说道:“不过,既然她选择了第三条,那我们怎么也不能不满足她对不对?兄弟们,有感兴趣的吗?上!”
被一群人侮辱,想想都觉得恨到骨子里,她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她要把这世上所有的屈辱都让卿久久尝遍!
可是没想到,云枫的话音落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谁也对她不感兴趣。
“老大,你这也太难为我们了?”
“就是,瞧她着模样,根本没有半点感觉啊!”
这群人对她各种品头论足,从脸蛋,到身材,可以说是损的卿诗语半文不值。
她气得浑身哆嗦,要知道她从小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脸蛋,不然也不会选择进入娱乐圈。
虽然没有卿久久那样倾国倾城,可到底也属于美女,可眼前这群人竟然如此羞辱她,说她还不如高级会所的小姐们。
“女人嘛,管她是美是丑,关了灯都一个样!”
这种羞辱感,简直比打卿诗语一巴掌还让她觉得难堪。
这时有人开了口,“我来!”
云枫看了一眼那男人,“老疤,你确定能行?”
“自己不行,不是可以借助其他东西吗?!” 不知为何,听到那人的话,卿诗语的心中升起了恐惧,她下意识的挣扎,可被捆绑住双手双脚的她,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