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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我挟持来,就为了勾引我?”阮卿竹口吻夹杂着淡淡笑意,让人听着,仿佛有说不出的荒唐。
乌雅戚风勾人的眼神在对上那双满是鄙夷的双眼时,陡然化作一片冰天雪水。
半晌,他朝前倾来的身子渐渐坐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气的模样,但阮卿竹已知不可小觑。只是她想不通乌雅戚风将她带来此处的原因,既不对她下毒,也不折磨她,反倒只是言语上多有调戏。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醒了,便自己走过来吧。”他忽然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烛火,往前走了两步,阮卿竹见他昏暗火光下的背影,站起身来,往他的方向去,只是刚迈出一步,便狠狠摔在地上,头晕眼花。
肉体撞地的声音,听得人一抽气,乌雅戚风却毫无怜悯之情。
他低眸看着地上的人,眼中是全然的淡漠,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不在乎她的生死。
阮卿竹晕了片刻,待清醒之时,又强撑着身子站起,乌雅戚风一直等她站直了身子,才往前又走了两步,阮卿竹咬着牙,一步步拖着沉重的双脚,迈向那道身影。
这一回,阮卿竹走得极小心,虽然每一步跨的还不如乌雅戚风的一半,但好歹没再在山洞中摔个五体投地。
两人一前一后这么走着,数米的距离,阮卿竹足足走了半柱香的时间。
待终于来到乌雅戚风的身后时,她已经满身虚汗,他似乎刻意在等她,待她站定之后,火红色的烛火撒到她脸上,带出淡淡的红,他才是满意一般,伸手在墙壁上一按。
低沉的、迟缓的声音闷声而响,在整个封闭的空间中回想,又重复。
随着石门的打开,一间明亮的密室在阮卿竹的眼前打开。
她一惊,愣在原地,甚至疲累的双腿都停止了颤动。
依旧是岩石的墙壁,但眼前的密室却十分整齐,仿佛一座用石头砌成的宫殿,两侧摆放着油灯,长命不灭,空气里有一种极为浅淡的香。
这绝不可能是在一般的山洞里,而是在地下……乌雅戚风这是,将她绑到了一座墓穴里来了?
一瞬间,阮卿竹冷汗一出,微启的唇瓣欲言又止。
若是地上,以墨宁轩的势力人马,怎么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若是在地下……不知道墨宁轩众多人才手下中,有没有善于盗墓的?
瞧来瞧去,阮卿竹瞧不出这墓的丝毫有关线索,只除了比想象来说要干净很多,空气清新,仿佛常年有人居住在此地。
但谁会常年居住在墓地里?
阮卿竹古怪的眼神扫过乌雅戚风,抿紧的双唇已经开始透出淡淡的麻木。 这一次,乌雅戚风没有再任由阮卿竹独自行走,石门一开,他便一手捞起阮卿竹的腰身,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走入密室当中,身后的石门也不知是触动了机关,亦或有一定的时间限制,二人走
入后两个呼吸的时间,又缓缓地落下。
呈正方形的密室中,阮卿竹抬头望着头顶的花纹,牡丹配合着猛虎?
眨眨眼,阮卿竹觉得这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狭小的空间中,她看不出丝毫端倪,只得软着身子,任由乌雅戚风抱着她穿过那些油灯,不知是不是阮卿竹的错觉,她似乎听见了水声。
想起乌雅戚风方才进来时,她也听见了水声,但这如果是在地下,怎么还会有水声?
还是说,是墓穴中的构造? 阮卿竹百思不得其解,眼前忽而一亮,角落里只容一人通过的石门被乌雅戚风轻易推开,阮卿竹定睛一看,瞧见那墙壁上完整的缝隙,显然是人为制造出的这扇石门,比之后头的石门,精细不知多少
。
石门后,是一个极为宽敞的空间,依旧是石头做的空间,但阮卿竹闻见了众多草药的气味,她闻着那气味,鼻尖一动,似乎闻见了一股甜腻的气味。
乌雅戚风带着人走到一个浴桶边,阮卿竹还来不及看清那木桶中有什么,他搂着自己的双手便陡然一松,阮卿竹真个个人噗通一下,掉进桶中。
入水声一响,阮卿竹忙屏住呼吸,在水中挣扎着要起身来,却被乌雅戚风的手按在头顶,与此同时,大力的按压迅猛而来。
阮卿竹堪堪一双眼出了水,口鼻之间憋着半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出不了水。 她瞪大双眼,看着眼前无情的人,扑腾的双手渐渐缓慢下来,积蓄着力气,她犹如匍匐在水中的鳄鱼,静悄悄地等待着自己的猎物,而阮卿竹停止挣扎后,乌雅戚风也没有放松手中力道,依旧保持着
原来的力道,一双眼带着好奇,静静打量着他。
他似乎在好奇她会如何做。
口中的空气快要消耗殆尽,阮卿竹双手捏紧在水中,成拳的模样。
下一瞬间,水花四溅,她的手猛然从水中漂出,狠狠抓住乌雅戚风的手,往下一扯!
同时整个人淹没入水中。
她张开嘴,以最后一丝气力,狠狠咬住他纤细的手腕。
红色的血液蔓延在浴桶中,被咬的人静静看着水面,见那一抹红从水中蔓延开,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渐渐弯起,竟露出一丝笑,那笑里似乎还透着兴奋与满意。
他很满意这个试验品。 静静地将手放松,乌雅戚风没有再使用力气,片刻之后,水中“扑腾”而出一个湿漉身影,阮卿竹早已松开乌雅戚风的手,得救之后,她趴在浴桶边,大口大口地呼气,欺负剧烈的胸膛伴随着几句加快
的心跳,响声仿佛在耳边,又仿佛快要冲喉咙口跳出。
乌雅戚风的手还在水中。
休息半晌,阮卿竹终于回过神来,她侧目,呆呆瞧见身体周围的水已然变作一同淡血水,双眼一愣,她抬眸,瞧见面容平淡的乌雅戚风。
他看起来丝毫不为其所困扰,想起自己咬出的那个伤口,她眉头轻皱。
再看乌雅戚风云淡风轻,甚至还有些些喜悦的模样,她目光一沉,心口里陡然冒出一句哀叹。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