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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回去做主婚人?
阮卿竹诧异地眨了眨眼,只觉得阮夫人这招出地有些奇怪,令她十分不解。
明明不喜欢她抢了阮卿禾的风头,此次大婚竟还要让她去当主婚人。
但虽觉有些荒唐,阮卿竹却未一口回绝,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答应了下来。
此次,正是她查清自己身份的好时机,她自然不会错过。
“便与母亲说我应下了,到时一定准时前去。”阮卿竹吩咐一声,听书便去传口信去,而听雨闻言则是悄悄看了阮卿竹一眼。
“娘娘要去?”听画微微瞪大了双眼,在她看来,只要是回阮府,那必定就没有什么好事,娘娘如今已经是逸王妃了,何必还回阮家去蹚那趟子浑水?
阮卿竹微微颔首,眼中带笑:“母亲的邀约自然不好拒绝,何况这又是喜事,拒绝了怕是又要出众多传闻,左右不过是拜堂时去坐一坐,碍不了什么大事的。”
听雨却从那“喜事”二字里听出不少旖旎。
想到蒋家公子和阮家三少爷的那点破事,这成亲当日还真不知会出什么破绽……娘娘这是,有看好戏的意思?
听画还想再劝上两句,但阮卿竹已下决心,听雨拦了拦听画,没让她再开口,待阮卿竹走远,听画当即哀怨着一双眼瞅着听雨。
“听雨姐姐怎么反倒让娘娘去了?夫人从来对娘娘偏心地很,为了二小姐牺牲大小姐的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听雨见她满脸焦急,心中感怀她是担心阮卿竹,却也冷声解释:“如你所说,娘娘如今已经是逸王妃了,别人找上门来,不论好坏,断没有避开的道理,有王爷在,谁敢欺负王妃?”
听画一愣,显然是先头完全没往这一茬想。 见她如此,听雨轻叹口气:“何况就算没殿下,娘娘如此聪慧之人,还怕他们陷害不成?这是阮卿禾与蒋临照的婚事,若是出了差错,丢脸的是谁?你家夫人即便再讨厌娘娘,也不会为了对付娘娘,拿
另一个心爱女儿的婚事来下圈套吧?”
这么说,倒是合乎常理,听画焦急的神情一顿,脸色顿时平静下来,静静想了一会儿,她豁然开朗道:“是啊!”
见她一拍掌,神情一瞬间从担忧变化为得意,听雨无奈摇头,快步绕过她,跟上阮卿竹的脚步。
“婚期在何时?”阮卿竹坐在热水中,低声问了一句。
今日是听书伺候阮卿竹沐浴,听这句问,倒不如听画那般担心。
“定在下月初十,听说是个大吉日,这个日子后,今年都未有适合婚配的日子,所以虽然仓促了些,但府中似在加紧办理。”
下月初十?
阮卿竹挑挑眉,算算日子,讶异道:“这都下旬了,下月初十,不就只短短半月的时间?”
听书点头,拿了香波往阮卿竹脊背上轻抹。
“可不是,所以府里现在忙得不行,今日来传信的人,也是传了信便匆匆回府了。”阮卿竹有些奇怪,“祖母呢?祖母不应当是主婚人最好的选择?” 听书也有几分疑惑:“奴婢也不知,按理来说,老夫人此时回来,定乐意替二小姐主婚的,不论是身份还是辈分,都是合适的,娘娘虽是逸王妃,怎么也是嫁出府的姑娘,何况上头还有老爷和老夫人。
”
阮卿竹凝神沉思,半晌后低低道:“明日一早,回阮府一看。”
她直觉这其中有些不对劲。
“是。”听书低声应下,拿了新衣裳来给阮卿竹披上,刚起身出了浴桶,门外就有人敲门而入,一看正是听画。
“慌慌张张的作何?”阮卿竹见听画神色不对,扬声问道,听画一脸气愤:“娘娘,叶侧妃在墨苑外求见。”
叶侧妃……阮卿竹脑子转了两转,才想起这么个人来。
“何事?”阮卿竹敛眉,转身好让听书将腰间的束带系上。
略微湿漉的头发披散下来,出水芙蓉之感甚重。
“侧妃言是来谢谢娘娘救命之恩。”听画不甚相信这说辞,脸上露出的神色直白地让人一眼就能看懂。
阮卿竹对她这隐藏不住的表情尤其无奈,“那便请进院子里。”
加了一件披风,阮卿竹顾自走出房中,坐在院中,听书奉上热茶,叶飞雪袭袭而来。
“飞雪见过王妃娘娘。”叶飞雪恭恭敬敬地弯身行礼,脸上是腼腆的笑意。
阮卿竹扫她一眼,见短短时日她身上的疤痕都消失不见,皮肤比起之前来更加光滑细腻,即便在黑夜下也仿佛闪着熠熠辉光,顿时心下一奇。
“叶侧妃的身子都大好了?”她随口一问,叶飞雪顿时笑得和花儿一样。
那笑容太过魅惑,即便叶飞雪的面容算不上多美,这一笑却有狐媚之诱惑,美艳地有些不寻常。
阮卿竹眉眼一顿,细细打量起她,见她外露的肌肤犹如晶莹的玉露,一张脸更是毫无瑕疵。
这样的肌肤,是每个女人都心生向往的。 但绝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刚刚痊愈的人身上,当初叶飞雪作为这逸王府里第一个散播病毒的传染源,她身体里的病发出时,症状比起其他人都要厉害数倍,这也是为何夏念芷的病好的要比她快上几日的
原因。
可前几日见到夏念芷时,她身上的疤痕都还未全数消去,这短短时日,比她更为严重的叶飞雪竟然多出这一身肌肤?
看得出面对阮卿竹这样诧异的神色,叶飞雪很是得意。
她一向觉得自己的容貌比不过这府上的两女,就连阮卿竹身边的那个冷丫头都比她的长相出色几分,但是这几日有了这样喜人的变化,她觉得即便阮卿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她也定能赢过她!
“侧妃免礼,身体如何了?”静默半晌,阮卿竹率先开口,迎人坐下。
见她态度平和中不失谨慎,叶飞雪愈发骄傲,阮卿竹对她谨慎,那便是感受到了威胁,她不是更应开心? 殊不知,阮卿竹只是很想研究她这一身肌肤是如何形成,又与那病有何关系,所以语气神态便认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