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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可还好?”阮卿竹问了一句,见马车之后还有马车,估摸着是阮卿粟一众人等。
果不其然,那马车停下后,又有两女从马车上下来,正是阮卿粟和三姨娘。
阮夫人大约冻得不轻,此时脸色铁青地瞧了阮卿竹一眼,停下脚步来。
“你去哪儿了?”这话带着两份质问语气,阮卿竹一听,心中顿觉不适,看了眼身后走上前的三姨娘和阮卿粟,阮卿竹软软一笑:“女儿落水以后,幸得逸王殿下救助,这才无碍,母亲不必担心。”
闻言阮夫人面色似乎更冷了。
“既无事,那便进去换衣吧,这样站着成何体统?”
阮卿禾却站在原地走不动:“姐姐说,是逸王殿下救了姐姐?”
阮卿竹轻笑一声:“是呀,说来也是缘分,殿下意外碰上了,便帮了一把。”
阮卿禾的手猛然一紧,目光放在阮卿竹身上那紫色披风上,瞳孔霎时间折射出嫉妒的光芒。
身后三姨娘和阮卿粟一同走上前来,阮卿粟扫了一眼,故作惊讶:“怎么不见三弟?还有姨娘和四妹怎么也落水了?”
这话一出,三姨娘脸色当即一沉,冷飕飕地看过阮卿竹身上披风。
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大姑娘这身上披风看着倒是奢华,不知道是哪位公子给姑娘披上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本会引得旁人落井下石,却因阮卿竹先前那几句,三姨娘这几句反倒惹得阮夫人脸色厌恶起来。
阮卿粟这种话说过不少,自然知道如何接话,也顾不得身上湿嗒嗒:“大姐是第一个落水的,那时还唤了凌大哥去救姐姐呢,谁知却不见人影,不知是谁救了姐姐?”
阮卿竹展颜一笑,面带淡淡羞怯,正要开口,阮夫人就飞快打断:“好了,有什么话都等换了衣裳再说,这样站在街上,成何体统?”
阮夫人一开口,几人顿时闭嘴,一行走进观景楼,刚一进门便遇上了从二楼下来的乔双晗和凌世雄。
乔双晗一眼就瞧见了阮家这一堆湿漉漉的人,眼底闪过一丝阴影,收敛了神情,露着浅笑漫步下台阶来。
“阮夫人可无碍了?臣女不懂水性,后被丫鬟救了,就直接送来着观景楼换衣裳了。”乔双晗略带抱歉地开口。
阮夫人面对乔双晗,脸色霎时便好上不少,温和地开口,“乔小姐无碍便好。”颜色间隐隐还带着热络。
阮卿竹瞥了瞥嘴角,迎上乔双晗带着得色双眸,心中知她想的大约与三姨娘几个无甚不同。
“可担心死姐姐了,阮妹妹如何?没有伤到吧?”乔双晗略过阮卿禾与阮卿粟,直接走向了阮卿竹。
这虚假的嘘寒问暖,听得阮卿竹耳朵都快成茧,便低头拍了拍乔双晗握过来的双手。
余光扫见堂中众人的暗暗注视着这边,面上露出淡淡的羞笑道:“竹儿不善水性,还多亏了逸王殿下相救……”
乔双晗闻言脸色一僵,不敢置信地看了阮卿竹半晌,眼底染上阴寒:“逸王殿下?”
阮卿竹见她面色,无趣地抿了抿唇,便低声道:“妹妹还湿着,须得换了这衣裳,再收拾了这披风给殿下送去,就先不和姐姐多聊了。”
话落,她弯了弯身,走过几步,堂中小厮便迎了上来,听得身后阮卿禾等人在和乔双晗搭话,阮卿竹也不多做停留,直接跟着小厮上楼上厢房换衣裳去。
倒是刚进了屋,便听得听画听书在门外喊,一开门,见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人。
“你们怎这般样子?怎么了?”她将人放进屋来,问道。
听画喘了好几口气,才回道:“回小姐,奴婢们听说船沉了,便租了船去找,结果见夫人她们都被救上岸,独独不见小姐。”
听书拍拍她后背:“后遇见殿下的侍卫,听说小姐已到了这观景楼,才急忙跑过来。”
阮卿竹闻言挑眉,墨宁轩的侍卫?
“且喝口水,待会儿准备一下,我要沐浴更衣。”身上依旧湿哒哒的,衣裳因水紧贴肌肤,缠得阮卿竹皱紧了眉头,小儿很快就将热水送进屋里,摆了屏风,听书掀起袖口:“听书来伺候小姐沐浴。”
又回头朝着猛喝水的听画催促一声:“待会儿去马车里将小姐的备换衣裳拿来。”
听书垂首,用汗巾沾了热水试温,阮卿竹走进屏风内,将身上的披风解开递给听书。
听画正好端了花瓣进来,看见一身衣裳紧贴身躯的阮卿竹,骤然看得两眼发直。
“小姐可真美。”她痴痴地道。
阮卿竹睨她一眼:“那还不去给小姐拿衣裳?”
“是!”听画小跑着出房门去,阮卿竹褪了衣裳,踏入浴桶内,温热的水渐渐浸透她的身躯,那微微的烫意让她舒服得呻吟一声,热气从桶中冒出,听书将花瓣撒入浴桶中,不多时便多了淡淡馨香。
阮卿竹平日虽不用这些,此时泡了这花瓣澡,倒是被那香气熏得十分舒服。
小半刻钟,听画便拿着衣裳回来了,素白的衣裳丝毫不透,虽穿着有些闷热,但阮卿竹却满意得很:“还是你们想得周到。”
沐浴完毕,听书接过那衣裳要替阮卿竹更衣,但衣裳上似有若无的香气却让阮卿竹一顿:“这衣裳熏过香?”
听画一愣,摇摇头道:“并无,奴婢知小姐一向不喜在衣裳上熏香。”说着,她低头在那衣裳上闻了闻,“小姐莫不是闻错了?这衣裳并没有气味儿啊。”
听书也凑过来闻了闻,半晌摇头:“听书也闻不见。”
听画睁大了眼:“院子里从无熏香,哪儿会熏衣裳?”
阮卿竹沉下眸子,衣裳确实熏过,只是暖香斋中能经手她衣物的,只有三人……难道是听云?
“这衣裳是听书出门前准备的,确实没熏过香……”
阮卿竹敛神:“罢了,听画你且去再买套素衣来。这衣裳被人动过手脚,或许是在出府之后。”
两人闻言,纷纷惊目。 “是。”听画一向视阮卿竹的话为尊,拿着银子便下楼买衣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