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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我昨天的告白给你带来了困扰吗?”
“不不不……”
苏晴暖赶紧摇头,生怕顾寻礼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我并不觉得困恼,相反你喜欢我令我觉得很开心。只是我确定自己不会喜欢上阿笙以外的男人,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
顾寻礼一只手撑着脑袋,眸子里都是温柔的光。
自己的告白可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顾氏的产业虽比不上傅氏,但是在一个爱自己与不爱自己男人,苏晴暖还是选择了争取自己的幸福。他非常欣赏苏晴暖这点,可能也是因为这,才短短几天便让他心动了吧。
“可是我之前也说过了,我的喜欢,不影响你和阿笙继续相处,你不用在意我。”
苏晴暖真是觉得顾寻礼何必,以他的条件明明有一大堆更优秀的女人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是她。
这顿饭吃的苏晴暖并不开心,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觉得顾寻礼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的明显。
她忽然想起傅延笙昨晚愠怒的话,不管她与其他男人发生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她坐在副驾驶,顾寻礼细心地替她系上安全带,不知怎么的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
顾寻礼觉得今晚自己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分越礼,怎么她就忽然哭了起来。
他靠过去,伸手想帮苏晴暖擦眼泪,却被她避开了身子,一只手定在半空,最后只好收回来一笑置之。
苏晴暖擦了眼泪摇摇头,她不可能告诉顾寻礼是因为傅延笙从不许她坐副驾驶,更别说替她系安全带。其实她要的真的不多,只希望傅延笙能这样温柔对待自己一次。
她不愿意说,顾寻礼出于礼貌也不方便多问,只好发动了车子将苏晴暖送回了傅家的别墅。
车子停在傅家门口,苏晴暖往上看了看,已经没有开着的灯,表示傅延笙不是睡了就是还没回来,不禁令她失落。
“苏晴暖。”
顾寻礼在她下车之际忽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将一个轻轻的吻贴在了她额前的刘海。
苏晴暖今晚心绪不定,这个吻显然来的太突然让她没有反应过来。
她呆呆地捂着自己的额头,看见顾寻礼冲她微微一笑,道了声明天见就将车调转扬长而去。
苏晴暖放下手,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她打开别墅门,刚将灯打开,只见傅延笙从楼上走下来。
一整天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见他还愿意面对自己,其实她心里还是觉得非常开心的,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面对他。
“你还没睡呢。”
傅延笙点点头,但是不想与她过多交流一样直切主题。
“明天是检查的日子,不要忘了。”
她失望地低下头,原来他是来说这个。
苏晴暖听话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天会请假去医院准时检查的。
傅延笙看到她失了活力的样子胸口有些闷闷的难受,最后忍不住还是开口对她说:“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但是这句并没有让苏晴暖开心多少,她绕过傅延笙的身子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了门就再无动静。
傅延笙捏着拳头,心里仿佛一股无名火,不是气苏晴暖对自己的态度冷淡,而是自己还是不由自主想要接近这个女人的这颗心令自己恼火。
隔天中午,潘贞大概早就收到了傅延笙的指示,到了点便跟苏晴暖请示告退,傅延笙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苏晴暖拉着潘贞的衣袖,真希望他也留下,大概是表情太委屈了吧,潘贞居然动容到真随她一块下去,准备陪同她到医院。
傅延笙看到潘贞要陪苏晴暖一同去医院感到惊讶,却无法开口命令潘贞留下。
潘贞主动请求自己开车,苏晴暖与傅延笙坐在后面,原来还挺尴尬,却因为花音的出现缓解了这个诡异的气氛。
“嫂子!”
苏晴暖眨眨眼睛,没想到花音也在车上。
“我跟朋友出去,回来的路上碰到表哥的。”
她解释自己与傅延笙是半路碰上,听说他是准备去医院看白梦妮就顺便也过去看看。
苏晴暖庆幸有花音坐在旁边,避免了与傅延笙坐在一起的尴尬。
花音也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明显察觉到哥哥与嫂子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难道是因为表哥要去见白梦妮,所以嫂子闹脾气了?她知道白梦妮这个女人是不讨人喜欢,但是表哥既然已经娶了表嫂,那个女人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了吧?
车子停在医院楼下,潘贞陪着苏晴暖去做检查,傅延笙与花音去了楼上白梦妮的病房。
苏晴暖倒是不怕检查其他的,就是抽血那一下子被扎的疼痛令她有些受不了。
潘贞陪在她身旁,只见针孔还没插进手臂,苏晴暖已经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禁心里有些觉得好笑。
他伸出手,苏晴暖惊讶之余立刻抓住他的,然后“刺”一下,针孔就扎进了她的皮肉。
潘贞从她抓着自己的力气就知道这丫头其实非常怕疼,有些心疼她之后还要动一场大手术。
医生被吩咐过要加急验出报告,取出热乎的检查报告书然后交给潘贞,两人便也往白梦妮的病房前去。
“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苏晴暖按着自己被扎过的手臂问潘贞,生怕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这样就救不了白梦妮了。
潘贞点点头,想必能否救白梦妮,他更担心苏晴暖。
“为了抽血早上没吃东西吧,一会回去多吃点。”
“哈哈哈,没事的,我在减肥啦。”
苏晴暖嘻嘻笑着,现在在潘贞面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了。
两人走进病房,这是苏晴暖第二次见到白梦妮,却被她目前的状况吓了一跳。
傅延笙坐在床边抱着她纤瘦的身体,白梦妮比起上一次见到的样子变得更加憔悴,就连惺惺作态的样子都已经因为病情加重而装不出来了。
“阿笙哥,我,我可能真的不行了……”
她虚弱地将骨瘦如柴的手放在傅延笙的脸庞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