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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离开的第三日中午,余盛带着鱼小宝回来了。
与此同时,快马加鞭赶来报喜的差爷也来了。
当铜锣在庄子的大铁门前敲响时,围在庄子门口的一众佃农们沸腾了。
“中了,少爷中了。”
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因为魏清风不但中举了,而且高中榜首头名。
鱼苗震惊地张着小嘴,久久才合上,她没想到魏清风那般“懒散”,竟真的考上了。
魏清风命余盛打赏了送信的差爷,这才眸光颇有深意地望着鱼苗。
两人之间曾打堵,他若高中,她……随便他怎么折腾。
几乎是下意识的,鱼苗躲避的眸光快速移开。这三日,她家相公就像一只恶狼似的,已经夜里不肯放开她,若再让他随意了……
鱼苗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见着小娘子的眸光移了开,魏清风的唇角勾了勾,他原本想着不要太过于张扬,低调些将科举给考完成了。
可就是那夜魏宏宇突然掳走了鱼苗,让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就算他一直避着躲着,那些人也照样会欺上来。
“少爷啊,这是天大的喜事,老奴看看,今天中午多加几个菜。”林婆子说。
翠柳立刻自告奋勇,跟着林婆子去帮忙了。
其余的佃农们虽然高兴,但见魏清风一直深深地望着鱼苗,便也很有眼色的走开了。
赵奶娘欲言又止,她虽然高兴,但她更怕魏清风的风头太盛,可想了想,只是一个乡试而已,也许引不来上头人的注意,便也去寻了众人离开的脚步。
直到余盛回了家,李三娘带着鱼小宝离开。
顷刻之间,庄子的大门口,就只余下鱼苗跟魏清风了。
“咳咳,”鱼苗捂着嘴,故意咳了两声,“相公,时间不早了,我回家帮帮忙,看看早点把午膳给做了。”
鱼苗刚想转身,就被魏清风拉了住小手。
他略一用力,小娘子就投了他的怀里。
嗓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天暖了,为夫今夜想同你试试小树林。”
鱼苗的脸轰一下就烧着了,小手去推他,却被他按得胸膛紧紧的,“相公,别闹……”
“娘子,绣坊夜里也没人。”
鱼苗小脸青白交错,顾左而言他,“那个,那个余盛回来了,我跟他去商量下要采种的花木。”
“娘子……”魏清风低下头,咬了咬她的小耳垂,大白天如此孟浪的动作,让鱼苗气得小脚直直地踩了他的脚背。
他手一动,便放开了鱼苗,倒吸一口凉气,俊脸皱得极紧,一副痛极了的模样。
鱼苗立刻紧张地问他,“相公,对不起,是不是踩疼你了?”
“是的,疼极了,所以,绣坊跟小树林,娘子到底选哪个?”魏清风一把又将鱼苗拉入了怀中。
鱼苗紧张地四下张望,好在家家冒起了炊烟,周围并没有人。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想起小树林是在庄子外面,便咬咬牙,“去……去绣坊。”
她的小脸红得能滴血。 魏清风这才满意了,其实那也是他中意的地点,虽然说现在李三娘跟鱼小宝搬进了厢房,可若夜里动静大,怕是还会吵到他们。绣坊建在田地里,夜里安静,也并没
有出了庄子,安全上也有着保障。
鱼苗快速地推开魏清风,横了他一眼后,急忙向家里的方向跑去。
望着小娘子的背影,魏清风忍俊不禁。
中午用了饭,鱼苗将余盛留了下来。
叫上了魏清风跟翠柳,几个人合计着种花事宜。
之所以叫上翠柳,一是因她性子虽然毛躁了些,但为人靠谱;二是因为小丫头跟余盛最近关系不错,一起负责花木这个项目,应该事半功倍。
巧的是,翠柳之前在家当姑娘时,曾跟着她父亲去过一家富户打过短工,帮着那富户照料院子里的花木。
几个人商量了下,最后敲定了一些易活的品类。
由魏清风执笔记了,然后余盛带着翠柳去采买。
鱼苗有心跟着一同去,但想了想,还是给了余盛跟翠柳独处的时间。
余盛乐得见牙不见眼,连谢了好几声“少奶奶”。
然后,两个小青年就离开了房间。
离晚膳还早,鱼苗就跟魏清风商量着后面花木开花了,需要用到的人手。
魏清风叹道:“还早,到时候再说罢。”
鱼苗张口欲言,最后,还是试着问道:“相公,你说咱庄子上的大爷大娘,看管花木,顺带做些轻活,可行吗?” 鱼苗之前想的是,从外面招人,但眼下感觉,外面招的人不安全。可庄子上的妇人跟汉子已经全用上了,只余些老人跟孩子,她不止一次见到有些老人坐在绣坊一角
,捡着碎布想学习绣活的样子。
想到老人,鱼苗就又想到了孩子,庄子上一直交通闭塞,现在好不容易通路了,却还是离着城镇略远。 魏清风刚要开口,鱼苗再度沉吟出声,“还有,咱庄子上的孩子,有些年纪已经不小了,之前我就有想法,想让田大哥兼顾着办个小学堂。可现在,田大哥走了,相公
,那个……”
“你想让为夫教学生?”
鱼苗刚想点头,却紧接着,连忙摇头,“这活,我估计你做不了。”
而且她家相公曾经跟她说过计划,他是想着春闱完毕,接连着要参加秋闱的。兼顾着庄子上的“会计”职责,已经分出他许多的时间了。
魏清风笑笑,见小娘子一脸的轻愁模样,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拧了拧。
“相公,痛。”鱼苗小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想着,她家相公怕是正在报她踩他一脚的仇吧?
“娘子莫不是忘了,除了为夫,咱们庄子上还有其它识字的。”
鱼苗仔细地想了想,除了田玉,识字的就只有她娘了,可自家娘亲在绣坊里身居要职,是轻易不能动的。
对了,还有余盛,他跟着魏清风识了些字,但那个几个字,能教小孩子吗? 见鱼苗不解,魏清风好心答疑,“还有小宝,他虽然说识字时间不久,可教些启蒙的孩子,学识应该是够了。再者,田兄离开后,为夫势必要教小宝的,他性子通透,
教一遍便会了。”
鱼苗想起弟弟跟着魏清风一起去科考的模样,心底还是有几分迟疑,但见她家相公一副可行的模样,她便决定试试了。
因为花木一旦种上,人力上,势必多少要投入一些的。
若孩子们正经的学些东西,老人们也就可以放心地去给花木浇浇水,照看照看了。 想到这,鱼苗主动倾身,亲了魏清风的脸颊一口,“相公,那我就先去安排了。庄子上的空房还有一处,庄子上三岁到十四岁的孩子总共是五个,给他们上学,应该够
用了。”
至于十四岁以上的,已经都跟着叶开去学武了,三岁以下的还有两三个,留下他们当家的老人照看就好了。 事关生计,鱼苗向来是一副风火的性子,当下便拉着魏清风又合计了,对于乐意去照看花木的老人,应该给与什么样的福利待遇,还有修葺房子,一定要找之前相熟
的工人。
小两口细细的合计了,魏清风将鱼苗说的重点记录了下来。
随后,又核对了下庄子的人口,发现自打他们搬进庄子后,佃农们的人数一个没少,倒多了两个小宝宝。
想到正在绣坊的绣娘们还有怀孕的,鱼苗突然感慨,“若是咱们早些搬到庄子上,兴许就不用愁人手问题了。”
魏清风闻言,正握着毛笔的手指一紧,鱼苗说这句话时是无心的,只是单纯的想表达庄子上的人们身体好了,已经不再出现有病死饿死人的情况了。
可魏清风心虚,又刚刚听鱼苗说完有妇人怀有身孕,他直觉就连想到新生儿的问题上了。
“相公?”鱼苗又说了些什么,见魏清风许久不搭言,便伸出小手在魏清风的眼前挥了挥。
魏清风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鱼苗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咬了咬唇,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魏清风心底苦笑,他哪里敢说,因为一直在避子,他心思多少敏感,又有些害怕小娘子知道他喝避子药的事情。
魏清风在心里默默地算计了下日子,想着在离他登上金殿之时,再有一年光景便够了。
他将小娘子的手指拉到唇边,细细地亲吻着,“娘子,今夜为夫将你最想要的东西给你。”
鱼苗先是一怔,后是俏脸滚烫,骂了一句,“相公,你真流氓。”
“……”魏清风淡疼,他只是想着,今日,他本该喝避子药了,却打算今日便停了药,虽说时机还是不合事宜,但总好过再见小娘子因为孩子的事,心烦神伤。
反应过来小娘子说的什么意思,他呼吸一窒,随后,轻轻地咬了咬她葱白的指尖,笑道:“娘子,青天白日,你脑子乌糟糟地在想什么呢?” 鱼苗被他咬得指尖发烫,囧道:“我以为……我以为……”又是深夜,又是想要的,她能联想起什么正常的事情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