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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恼羞成怒的将所谓的巧克力往地上一甩,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沈子轩低头笑着,肩膀一耸一耸的,难怪刚刚提到巧克力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原来是因为……
雨夏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憋红了脸,好半天才气鼓鼓道:“不答应!你的求婚!我不答应!太少儿不宜了!我还是个孩子啊!”
沈子轩又笑了一会儿,看雨夏清的脸时真的红的不能再红了,再慢悠悠道:“我可没说过这是巧克力啊,而且刚刚好像是你自己说的吧,喜欢巧克力什么的?小夏,其实……我也喜欢。”
这个人不仅没有一点求婚被拒绝的失落,反而还得寸进尺的调戏自己!雨夏清气炸了,心里憋了满腔的话要说,但是沈子轩动作更快,他眼神沉了沉,将钻戒往地上一放,直接起身把雨夏清按在了床上,满床的玫瑰花都在迎接两人,有一些落在了雨夏清乌黑的发丝上,看的
沈子轩眼眶通红一片,不管不顾照着那比玫瑰花还娇艳的唇瓣吻了下去。
雨夏清明显感觉沈子轩的呼吸更粗重了。
香薰的味道从客厅晃晃悠悠的飘进来,沈子轩将人牢牢的圈在怀里,眼神暗的可怕。“你刚刚拿走了我的心。”沈子轩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雨夏清的神智也不是十分清醒了,但还是艰难的想起,自己刚刚的确因为拿起了一块巧克力而破坏了爱心的结构,但是……这不是为她准备的吗?
她还没来得及郁闷,沈子轩吻了吻她的耳朵,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所以你要用你自己来补偿我,来填满我空荡荡的心灵……”雨夏清也红着眼眶看他,好像被欺负的狠了,委屈巴巴的样子别提多惹人怜爱了,但是这时情欲上脑的沈子轩根本刹不住车,于是他爱怜的用右手扣住了雨夏清的左手,珍惜的吻遍了每一个指尖,喘着气
沙哑着嗓音说:“好孩子,真的不答应我的求婚吗?”
“不答应!”
她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这时候的雨夏清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要是以后真的和沈子轩……按照沈子轩的性格,自己可能累死吧?
一想到这些,雨夏清就羞愤的连脖子根都红了,但是沈子轩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吻着,他亲昵的在她耳边说:“小夏,今天我很高兴。”
雨夏清有气无力的说:“没答应你的求婚,你很高兴吗?”这家伙到底是有多不希望和她结婚啊!
沈子轩低笑两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喜欢今天的准备吗?”
浪漫的玫瑰,香薰,红酒,总的来看,这还是个非常走心的求婚现场,即便是雨夏清也挑不出来错,于是她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惹来沈子轩更加亲密的热吻。
不过如果雨夏清知道沈子轩厚着脸皮将她这个点头当做同意今晚留宿的请求,估计会穿越到过去掐死那个意乱情迷点头的自己。打地铺的沈子轩睡在一堆避孕套中间,雨夏清站在旁边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你真的不整理一下吗……看上去好丢人……”不知道这些巧克力是什么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家伙还睡在一堆
的巧克力中间……
这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并不嫌丢人的沈总裁笑了笑,故意吓她:“收了干嘛,放在旁边想用就用。”
雨夏清:“……”好想打人怎么办?她刚洗完澡,双手叉腰的时候浴袍会往上缩一点,沈子轩躺在地上,好风光一览无遗,不过他也不打算提醒雨夏清,只是自己静静欣赏,雨夏清气道:“你自己吹来玩吧,我是不会陪你用的!我甚至还没答
应你的求婚呢!”
“嗯。”沈子轩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小夏没答应我的求婚,却答应让我和她睡一个房间……”
“闭嘴闭嘴闭嘴!”雨夏清捂住耳朵落荒而逃,不过就算她钻上床的速度再快,还是逃不过一连串低笑落入她的耳中,像极了胜利者耀武扬威的炫耀。
因为旁边有玫瑰花陪伴,虽然有些变了形状,有些被挤出了一点汁,不过雨夏清意外的被勾起了少女心,在花海上面睡的香甜舒适,第二天早上,她还是被腿上痒痒的感觉弄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见穿戴好的沈子轩坐在床尾,一双深沉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腿,也不知道沈子轩是有什么恶趣味,把床上多的花瓣一片片摆在她白皙修长的腿上。
“你醒了?”沈子轩没有看她,却察觉到了她在收回腿。
他一问,雨夏清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一大早就被这样调戏,雨夏清十分无奈:“你干嘛?欲与玫瑰试比娇?”
“比?”沈子轩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字,然后笑道,“不,玫瑰没有你娇艳。”
雨夏清坐起来,背靠着床头看沈子轩,沈子轩坐到她旁边,弯着眼角笑的不怀好意:“没有你的嘴唇娇艳。”
他俯身给了雨夏清一个充满了薄荷牙膏味道的吻,然后餍足的出去洗澡了。
独留下被撩的面红耳赤的雨夏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沈子轩这样时时刻刻想扑倒她的性子了。
同样的清早,有的人早早起来和爱人接了吻准备洗澡,有人却刚从醉生梦死的酒吧出来,看着新一天的朝阳,满脑子只有想马上回去补觉的想法。
江楚柏和聂尤丝呆呆的站在车前,开始默契的发呆式醒酒法。
醒了一会儿,城市也开始渐渐苏醒了,卖早饭的吆喝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豆浆油条甜美的香气,聂尤丝偏头看随意套了件白T依然不减帅气的江楚柏,突然问道:“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江楚柏没说话,点了根烟,他倒是穿了外套,不过昨晚看聂尤丝只穿了一件吊带前来,脸色奇臭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了,聂尤丝挑了挑眉,没有拒绝,这件外套就一直在她身上披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