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沃日,喜当爹

顽皮本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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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这孩子不是堂哥的!?听到这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难以置信,而后又觉得合情合理,因为这段时间,堂哥根本没怎么回过家,至少晚上放学,我都没见到过他。

    本来,堂哥功能就有障碍,如果他想要个孩子,不得疯狂啪啪啪,我还纳闷呢,难道他们白日宣淫不成。

    嫂子这语出惊人死不休,却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事实上,我有想过,这不是堂哥的孩子,又不敢确定,否则,堂哥至于那么漠不关心吗?

    说白了,他只是在堂叔面前演了一场戏罢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这样说的话,嫂子岂不是偷人了?!妈呀,难道他们小夫妻都一个德行吗?

    瞬间我一阵恼火,忍不住质问道,“嫂子,你这是承认,自己偷人了吗?”

    “对呀,是偷人了。”嫂子不假思索点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差点气晕了我,简直道德败坏啊,我怎么会有这种嫂子呢?

    “真是看错你了,明天一大早,就跟我去打胎,没得商量!”多半嫂子耐不住空虚寂寞,跟哪个男的有了奸情,正好堂哥将计就计,利用这次真怀孕的机会,骗了堂叔的钱。

    尽管我在发火,可嫂子笑的更欢了,“小风,你有时候,真是傻的可爱,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如果孩子打掉,你会后悔吗?还不明白?”

    啥意思?别人的孩子啊,我后悔个什么?难道...

    突然,我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咽了咽口水道,“嫂子,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我偷的那个男人,远在前边,近在眼前,咯咯。”她笑得花枝乱颤,有种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听了这话,我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说的是我?!天哪,这孩子是我的!

    我直接懵逼了,真的,有生以来,最震惊的莫过于今晚,这他妈什么情况啊。

    “嫂子,今天不是愚人节,咱不开玩笑行吗?”我勉强一笑,总感觉,她不像在闹着玩,可我们之间,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啊,顶多就是吸奶,亲嘴,如果我是几岁小孩,可能还会信以为真。

    如果没有我的热液,进入她的下体,怎么可能有孩子,热液?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头皮发麻,那段时间,我成了她的供应商,明明热液都用不完,还要榨干我,这仅仅是从心理上,对堂哥的报复吗?还是说她另有所图。

    我学过生物啊,热液在体外几个小时就死完了,很难怀上。

    “这种事,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她瞅了我一眼,分外妩媚。

    “不,你和我...根本没发生过什么,怎么怀上的,难道你上个月,把热液灌进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脸都发烫了,臊的慌。

    “噗嗤。”嫂子愣了愣,忍俊不禁道,“傻蛋,你真的是猪脑子呀!什么都想得出来,你记得前阵子,连续一周喝的药吗?”

    “记得啊,那个狗屁实习生,抓错了药,害我一周萎靡不振!”我下意识点头,这辈子怕也忘不了。

    “其实,那并不是医院开的药,是我买来的...春药,趁你睡着,我们做了好多次。”嫂子轻咬粉唇,缓缓解释。

    如果说,之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么这一刻,我的思维直接爆炸了。

    春药?!一瞬间,我就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连续不断做春梦,还出现所谓的“梦遗”现象。

    实际上,春梦是真的,只是我睁不开眼睛,任由嫂子摆布,也就是说,我被她迷奸了......

    这他妈活脱脱的岛国片剧本啊,万万没想到,曾经岛国片的情景就发生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是男主角,嫂子是女主角。

    难怪,那个时候,我说去医院检查,嫂子死活不同意,总是宽慰我,说什么男人总有那么几天,原来并不是我阳痿早泄,而是那些春光迷离的晚上,她一次又一次向我索取。

    也难怪,第二天起床,我腿脚发软,走路扶墙,一晚上做那么多次,就算黄鳝都得死,黄瓜都要断,更别说是我。

    记得很清楚,在我喝过药的第二天,嫂子就容光焕发,像个被滋润的少妇一样,我还以为,是堂哥偷偷跑回来的成果呢。

    原来,是我在默默开垦啊,经过她的解释,我全明白了,当时,嫂子把柳洁叫到房里,言语上的试探她,柳洁可能是为了面子,亦或者让嫂子跟我保持距离,就承认了,我们发生了关系,其实,她只是帮我撸了一发。

    那天晚上,我跟柳洁意见出现分歧,闹了点矛盾,回到家,嫂子就喂给我春药,这么说来...我的处男之身,并非给了柳洁和刘雨涵,而是被嫂子姐捷足先登了!

    怪不得,她想要去试探柳洁,如果说,我不是处男的话,她用这种方式占据我,心里能过意的去。

    这就好比,一部岛国片里,男一号对他表妹有了想法,正巧表妹有男朋友,倘若得知,表妹还是处女,肯定不敢贸然下手,心底也不踏实,表妹不是处,男一号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迷奸。

    偏偏我是个男的,只有自己清楚,是不是第一次...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见到我沉默半响,嫂子美眸闪着点点泪光,垂着脑袋,“我是不是很贱啊?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

    她再次问到这个问题,我才明白,原来是有双重含义!

    “别,别哭啊,嫂子,我没有那样觉得,只是你为什么要迷...了我。”作为一个山里的孩子,我讲不出来那个词。

    不说还好,一说她哭的更凶,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是你堂哥,他缺钱缺疯了,给我两个选择,一是让你开口找柳洁借钱,二是想办法怀孕,谋取堂叔的钱,否则他就把房子卖了。”

    她哭得泣不成声,支吾着说。

    “卧槽,怎么有这么缺德的男人啊!”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