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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傅辰烨能感觉到这通电话就是乔瑾夏打的。
但他心里明白,这并不是一个接电话的好时候。
就在那种眩晕感再次侵袭而来的时候,傅辰烨的面前冲来了那三个黑衣人,他们一起上,试图完成自己的使命。
望着那三个蜂拥过来的人,傅辰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这些人杀他,还真是不惜下血本呢。
只是,这件事跟李显兵有关吗?
傅辰烨提着受伤的拳头,对着那三个人打去,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其中俩人倒下。
傅辰烨站住脚步,看到面前站着的黑衣人,他迈着沉稳的步子逼了上去。
望着一身是血的傅辰烨,那个人畏惧他的气势竟然不敢上前,而被他给逼的不停往后退。
这时,起先晕在地上的人,抬起头看着那边站着的傅辰烨时,他伸手捡起地上的手枪,对准傅辰烨的后背发射过去。
枪声响起的时候,傅辰烨的身体直直的朝下面倒去,手机刚好再次响起。
傅辰烨侧眸看了一眼手机的屏幕,上面正显示着乔瑾夏的名字,他唇角漾开一抹惨淡笑意,努力的不让自己闭上眼睛,想要试图滑下接听键,好听听她的声音,可是,他因为受伤,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机从手心里滑落。
而他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起来。
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最终他睁不开......
夏夏,这一百多米的距离,你陪我降落,至少,让我不虚此生。
再见,我的爱人,再见,我的宝宝,再见,再见.......
只听嘭的一声响,傅辰烨掉在了酒店下面的运河中,像是一只鱼一样,泛起了一个小小的涟漪,便直直的往下沉落。
乔瑾夏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掉眼泪,更不明白为什么要掉眼泪。
她不停的抹着眼泪,想要弄清楚这些从何而来,可是,眼泪越擦越多,终于,她虚弱的倒在床上,心里某个位置疼的难受.......
傅辰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乔瑾夏喃喃道,那种钻心的疼,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裂了,宝宝感受到母体的不安,迅疾的在她肚子里踢腾起来。
这么一踢腾,乔瑾夏才幡然醒悟过来,她轻抚着肚子里的宝宝,小声的说:“你也想爸爸了是吗?”
当黑衣人将傅辰烨受伤掉到河里的消息告诉了严青桐时,严青桐只淡淡的来了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黑衣人收起电话,开始做打捞傅辰烨的事情来。
美国的公司终于用傅辰烨留下的备用方案成功上市。
当上市的那一刻,所有为止辛苦奔波两年的人欢呼起来,陈铭第一时间走出大厅,拿出手机给傅辰烨打去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当中。
陈铭不禁觉得奇怪,将电话打到酒店时,才得知,原来酒店发生了杀手入侵事件,现在警察正在盘问目击者。
陈铭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悠然而起。
老天保佑,总裁一定不要有事。
陈铭进入房间,看李显兵位置是空的,他目光一沉,对着身边的问:“李总呢?”
那人说:“李总说要去洗手间。”
陈铭道:“不好。”
李显兵肯定知道事情败露,所以他要逃跑。
陈铭立即打电话给保镖说:“守住出口,李显兵要逃。”
保镖接到命令时,李显兵已经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刚出交易所大门,李显兵的手机响了起来,望着顾晟铭打来的,他手猛然一抖,手机差点没掉下来。
刚滑下接听键,里面就传来顾晟铭暴虐的声音:“你竟敢玩我!你知不知道我能玩死你?!”
李显兵差点没跪下来,“顾总,真的不管我的事,我不知道会这样,昨天傅辰烨跟我们开会,用的的确是我给你的那个方案啊,我怎么知道他还暗地里留了一手。”
“李显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么大的损失,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顾晟铭说这话的时候,眸底氤氲着凌厉的光线,似乎要将周围一切吞吃殆尽。
李显兵心里一沉:“你想怎样?”
“你说呢?”顾晟铭说的轻描淡写,但李显兵的心颤抖到不行,他哭丧着脸说:“顾总,这件事我真不知道会这样,我要是事先知道,我肯定会提前告诉你,拜托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原谅?呵呵?你告诉我说要怎么原谅?”顾晟铭声音极淡,“我所有的身家全部压在这次上市上面,却没有想到,你居然让我功亏一篑。”
这一次,若成功,顾晟铭不仅能光荣的回到罗莎身边,并且还是以一名功臣的身份回去。
然而,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傅辰烨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改变主意,用另外一种方案,这让顾晟铭一下子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也让他在罗莎以及整个董事会面前成为一个小人。
顾晟铭心里不甘,望着不远处站着接电话的李显兵,他拿起早已经上膛好的手枪,瞄准他的脑袋,按下了开关。
“砰!”的一声枪响,李显兵高大的身体倒了下去。
人群中传来阵阵尖叫声,只见李显兵的脑门上出现一个大窟窿,鲜红的血蔓延出来染红了地面。
保镖找过来的时候,正好见到李显兵倒在地上的一面。
他连忙蹲下身来检查,却发现他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他站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路面,只是,人潮拥挤,哪里有凶手的影子?
顾晟铭收回枪,刚要发动引擎离开,手机忽然响了。
望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他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找谁?”
一股冰冷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雪山上传来,莫名的冻了顾晟铭的耳朵,“顾先生,别来无恙。”
顾晟铭疑惑的眯起眼睛:“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的对手刚刚死了。”他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