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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走路的姿势。”瘦子故意走给我看,屁颠屁颠地,手里飞速转动着打火机:“看见没?越二越好。”
我走给他看两遍,还是不行。
训练半小时,瘦子泄气了,坐在沙发上:“不行不行,难搞,你底子好,就是换上乞丐的衣服,可你的脸是白净的,身材也不错。”
他想了想,一拍桌子:“有了!”
“什么?”我等待他的妙言。
“扣屁股。”瘦子回答:“看过电影么?梁家辉不就有这一出吗?”
这他妈也太……恶心了点儿吧。
想来想去,瘦子也觉得我做不到这一点。但他鬼心眼儿多,在我裤裆里塞了个毛茸茸的东西,和女人用的那种差不多。
“这……这什么东西啊?”
“你别问了,好使。”瘦子说:“有了它,你会情不自禁地去抓屁股,到时候……是个千金小姐都受不了,嘿嘿!”
五点多,费老发来信息,告诉我地址,还让我别迟到。
时间到点前五分钟,我才赶到,不温不火地进门、上楼。二层最大的一个包间,桌子有董事会的那么长,上面全是菜肴和蜡烛,周边站着十几个服务生。我什么都料到了,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费莹莹居然也穿了件很不合身的衣服,也是牛仔,跟个小太妹似的。
不等我,她已经开吃了,吃的满嘴流油。
“那个那个。”费莹莹指着一盘火鸡:“给我拿过来,就那个爽。”
我的担心是真多余,人家本来就看不上我,只是陪我一起,照顾费老的面子罢了。我也无需再伪装什么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给我倒酒!”
一只胳膊在桌上,一只胳膊用来掏耳屎:“费大千金,你吃的蛮开心嘛。”
“凑活。”费莹莹喝了大口的酒,全无千金的样子。她懒得擦嘴,刀叉在嘴边停留了,看见我和她撞衫……
我接过服务生的酒,自己斟满:“你今天很漂亮嘛,很性感,回头我给你介绍去夜总会上班,合你。”
“多谢啊。看你这身衣服也不错,回头我介绍你去做台,包你爽。”
费莹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似乎爽的翻天,嘴角笑的牙缝里都是菜:“嘿嘿,鸡肉,就他妈该这么吃!”
我也饿了,不吃白不吃。
“你最近卖的怎么样?”她忽然跳出一句。
这不是骂人吗?!操!老子也不含糊:“没你卖的价高。”
她往嘴里塞了块龙虾,虾尾都露一半在外边,塞不进去了:“唔……唔——够味儿,你怎么不在网上继续卖了?挺适合你的。”
“哼!”我冷嘲道:“贱人。”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句!”费莹莹眼珠暴突,口中的龙虾也被喷在桌面上。她站起来胳膊一甩,碰巧与一个给她端汤的服务员相撞。
滚烫的汤水溅了她一身,自胸脯往下,全部冒热气。
“啊!——”她火大,给了服务生一拳:“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要给她擦,可男女有别。
换个女人过来擦,费莹莹捂住裤腿,被热汤烫着什么地方了:“嘶——”
“小姐?小姐?你不要紧吧?”领头的女服务员过去问她。
我屁股痒了半天,是时候抓一抓了。真舒服……
“你们这些人都没长眼睛——嘶……快去给我准备一条裤子!”
服务生尴尬了:“可是……我们这里没有给客人准备的裤子啊……”
想她一个女人遇上这种情况,还是个千金大小姐,捂着下半身在这里也不像话。我还是比较人道的。
过去……抓她的胳膊。
“干嘛你?”
懒得计较,直接拖她去卫生间。
“你要干什么你?”
啪的一下关上门,我开始脱裤子。
“魏寻欢!”费莹莹发飙了:“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喊人啦!”
“给我闭嘴。”我只脱了外面的裤子,给她:“换上吧。”
啪嗒!
地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是瘦子给我塞的毛垫。
“你——你好变态的,居然用女人用的东西!”费莹莹依旧忍不住捂住双腿间:“嘶……疼死我了,烫死我了……”
“换上吧,你难道就这样出去?”
费莹莹对我没有任何好感,可她是个自私的人,抢过我的裤子,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门锁上了。
哼哼,就这么个女人,我他妈就看不上眼,小样儿……唉?不对啊,那裤子里面不是有让人发痒的东西吗?这费莹莹穿上了……
她换好了,上身衣服也要求和我换,我换上她的裤子出去,很瘦挤,也没辙,穿的跟个人妖似的。
再次来到饭桌上,费莹莹用刀叉指我:“告诉你,不是我非要穿你的衣服,是你自找的。”
“我没和你计较啊,你是女人嘛,女士为大。”
“小子,算你识趣儿。”她冲刚刚洒汤的那个男生吼道:“自己去找经理领罚,别让我看见你。”
服务生畏畏缩缩地离开了。
费莹莹边吃边说:“魏寻欢,别以为你能讨好我爷爷就了不起,告诉你,我这一关你就过不去。我对你可是……”
话说中间,她眼神有异,手忍不住去抓下面。
女服务员过去:“小姐,您是否身体不舒服?”
“嘶……怎么那么……痒的……”她想抓,又碍于颜面。对着这群服务生喊话:“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服务生们疑惑,不解其意。我倒是明白了,瘦子弄的那个什么毛垫虽然拿开了,可上面沾染了某种制痒的东西,都残留在裤子上了,再经过这个女人的内内是潮湿的,直接渗透到里面去。
“小姐?”
“滚出去!!”
服务生接踵而走,纷纷出门。
孽缘呐,费老那么有深度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孙女来。
人都走后,她按捺不住,伸手进去抓,在桌子底下,我也看不见。
“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啊!”她抓的稍微用力,就喊疼了,烫伤还在:“啊!——嘶——”
手一哆嗦,又退出来。
我又不能把话说明:“你……很痒吗?”
“该死!又疼又痒——”费莹莹仇恨的目光能将桌子给掀翻:“你这个人渣……”
我要站起来,她制止我:“你坐下!别过来!”
让我坐我就坐?你是老子什么人?靠!
我就过去!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