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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请好好的善待它!”月镜华颇为有些紧张的盯着庄严的动作,毕竟这是她赖以生存的寄托物,如果不是因为受制于人,她根本不会说出来,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拿到的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看着月镜华紧紧捏着裙摆,一脸紧张,庄严轻笑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让人心安的力量:“放心吧,只是给你搬家罢了。”
庄严将文具盒轻轻打开,努了努嘴道:“就请你暂时委屈一下待在里面吧,等到了新地方后我会叫你出来的。”
神情微微送下来的月镜华羞涩一笑:“哪里的话,只是回家罢了,并不算是委屈。”
说罢,她朝几人微微躬身,整个人化作一缕青烟后,进了文具盒中。
庄严合上文具盒,将其揣进怀里,然后向道乐宴和凌星铃说道:“这个暂时就交由我看管吧,如果她想要去投胎转世的话,我会尽力帮助她的。”
凌星铃微微点头,这样的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即除了灵,又不伤了和气,圆满结束了她这一次的除灵之行。
她并非是迂腐之人,只要确认灵体没有害过人,亦或者没有害人的倾向后,一般最多就是先揍一顿后,问清楚缘由,然后警告一番,这是她师傅告诫她的事情,如果不问缘由肆意灭杀鬼物灵体,终有一天会遭天谴的。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庄严笑着向凌星铃问道。
凌星铃将木剑背负在背上后,一抱拳,朗声道:“在下茅山支派除灵术第七代传人,凌星铃!”
“……”庄严也拱了拱手:“幸会幸会!”
“既然此间事了,那么我就先走了!这位同道,有机会我会来找你请教论道的。”
凌星铃话语夹杂着不伦不类的古今言语,然后不等庄严回话,灵巧潇洒的从楼上跳下去滚了几圈,约摸趴了好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这一幕看得庄严咧了咧嘴,这可真是够潇洒的。
庄严转过身后,看向道乐宴。
“这里应该没什么鬼物灵体之类的了,今晚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道乐宴点点头:“当然了,我可是为了完成赌约来得。”
庄严随口道了一句:“行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会那会议室去歇息吧。”
正没当他走几步,回过头看到一脸扭捏,踌躇不前的道乐宴,奇道:“咋了你这是?”
道乐宴脸色带着一丝红晕,低声道:“既然这里的鬼物都没了,一起睡,有些不太合适吧?”
“……没问题啊,那我先回去睡觉了,反正明天没我课。”
“等等!”道乐宴下意识大喊,弱弱道:“要是你走了,再冒出个鬼没人治怎么办?”
庄严耸耸肩,头也不回的下楼道:“那你矫情个啥,刚才死命往我怀里钻的,难道是只狗吗?”
道乐宴一阵气闷,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左右看了看周围黑暗的环境,冷风吹得让她身子有些发冷,道乐宴忍不住喊道:“喂,你这家伙,等等我啊!”
两人回到会议室后,庄严与道乐宴四目相对躺下,看着此刻脸色羞涩的道乐宴,庄严不由莞儿。
这丫刚刚来到这栋教学楼的时候,可是脸皮不顾,害怕得往他怀里钻的。
在没了外界威胁恐惧后,内心的矜持占了上风,在与男生一起过夜时,会全身不自在。
庄严两人凝视半晌,庄严倒是没什么,道乐宴反倒先撑不住了,视线转移往向别处。留了一个背影给庄严。
见此,庄严忍不住开口调侃道:“怎么不往我怀里钻了?我怀里很温暖热乎的哟!”
道乐宴身子微微一震,她蓦然想起了庄严身体上的味道那种清香还有温暖,让她忍不住有些沉醉,一瞬间有那么一点冲动,道乐宴忍不住放下心里的矜持,往庄严怀里挤去。
道乐宴将毯子蒙住脑袋,闷闷道:“不用了,谢谢您嘞!”
见道乐宴没意思搭话,庄严轻笑一声,也不再出声调侃。
此刻他反而没有丝毫睡意,在闭目了半天,听到旁边道乐宴那小心脏发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庄严睁开眼看向背着他的道乐宴,比以往有些激烈啊!
往常庄严并没有刻意展开五感,毕竟如果一直展开五感的话,以庄严气动宗师境界的心神境界修养,方圆一公里的声息会全部侵袭到他脑海里,周围的各种气味,触感都会一一涌来,若不是战斗状态,而是平常的话,庄严几乎都会将五感收敛,维持一个度。
庄严收回目光,也不开口,如果再胡乱撩的话,接下来恐怕会真的出问题。
观之道乐宴,此刻闻着庄严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气味儿是面色潮红,可以说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与男性近距离接触过,尤其是庄严身上的味道还特别好闻,她蓦然感觉自己某处有一些湿润。
感受到庄严没有动静,道乐宴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竟是带着一丝失落。
她心里赶忙将这个念头打消,人家都已经有家室了,如果真的沉不住气的话,那也太不是人了。
她脑海里却禁不住胡思乱想,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她并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涵义,作为一名真实年龄29岁的女性合法萝莉,她当然明白自己出现这种感觉是什么情况,她有些动情了……准确来说是发情了,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吗,霓虹什么特产最多,且让享誉世界的,当然是特色动作片,还有各类动漫**了,她又不是没有看过。
道乐宴脑海里胡思乱想了一大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沉沉睡过去。
……
……
第二天,庄严早早起身来到天台晨练完毕后,下了会议室才看到道乐宴睡眼惺忪的裹着毯子坐着缓神。
“阿宴,走咯!”
道乐宴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随即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阿宴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我有了这么个名字。”
庄严嘴角挂着笑意:“你看啊,我们都已经亲密的睡再一起了,当然需要一点亲密的别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