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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有钱果然走了,而米粒则没有出现。李有钱离开这里的时候,基地里的其他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至于米粒为什么没有出现,他们却是不大清楚,甚至连米粒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李有钱走了之后,周云锦到处找不到米粒,忽然想到了金鸡峰,那个地方看日出很好,想来她应该是去了那里。周云锦知道米粒肯定是喜欢李有钱,所以她没来让她很纳闷,李有钱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独自上了金鸡峰,果然看到米粒正在峰顶的一棵松树下静静坐着,看着远处天边升起的太阳。
周云锦悄悄地走了过去,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但是米粒还察觉了,头稍微扭过来一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就又转过了头。
“姐。”周云锦立马嬉笑着脸凑了过去,紧挨着她坐下,手还挎着她的胳膊,“你怎么在这呢?怎么不送送李大哥。”
“谁稀罕送他!”米粒不屑地说道,翻了个白眼:“他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
周云锦被呛了个半死,不知道米粒这是怎么了,情绪变化好大,心中暗暗猜测,莫非是来了大姨妈么?可这日子也不对啊。刚刚走了没几天,这么快又来,不科学。
“他走了?”
正当周云锦暗中琢磨的时候,米粒忽然又低声地问了一句。
“走了,”周云锦说道,过了一会又问道:“姐,你是不是不开心,不希望李大哥走?”
米粒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很久才叹气道:“我留不住,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想让他走又如何。”停顿了一下忽然又怒了起来:“走吧,都走了好!最好不要回来!”
周云锦缩了缩脖子,看来米粒的火气还是很大啊,这又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离开了一下,又不是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再说了,想要见他还是能去三江啊。她还细心地留了个地址。
气氛一时间沉默地凝固着,两人都没说话,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那层雾气正在缓慢地消散,甚至还能透过光看到雾气的移动。远处的山峰在隐约飘忽,有时候有,有时候又没有,太阳发着橘色的光芒。
“真像是个大橘子。”周云锦嘟囔道。
米粒愣了一下,忽而又轻笑起来:“你个吃货,看什么都像是吃的东西。”
周云锦嘻嘻笑了一下,把脑袋放在了米粒的肩膀上,问道:“姐,你怎么这么愁苦,到底是怎么了?能告诉我一下么?”
米粒叹口气,过了很久才悠悠地说道:“也都是陈年烂事,跟你说说也没什么关系。”
“那年,我才十三岁,师门就我跟师兄最好。不过还是很多人喜欢跟我玩。可我只喜欢师兄……”
周云锦突然打断了,问道:“他叫什么?是不是很帅,年纪跟你差不多?”
米粒在周云锦的鼻子上敲了一下,说道:“你都想的什么东西。”然而这些问题她还是回答了:“他确实很帅,不仅是帅,而且还很聪明,师傅交的东西,他最先理解,然后还能反过来教给我们。”
周云锦趴在米粒的腿上,扑闪着大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叫仇沛东,是师傅很得意的弟子。那时候不止是我,很多别的师妹也喜欢他,暗中给他送了好多东西。我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但是他特别喜欢我,没事总是给我送东西,还教我学不会的。”
“我年纪太小,总觉得以后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想想那个时候就觉得开心,如果不是因为别的事,我们可能就真的在一起一辈子了。”
周云锦愣了一下,紧张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米粒仰天长叹,说道:“现在想想,这件事迟早都是要发生的。”
周云锦不再说话,就看着米粒,眼中更多是怜惜。她一直都知道米粒是个大大咧咧的人,除了对男人有点奇怪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只是没想到她的心里还装了这么多的痛苦。
“我没有爹爹。我爹从小就抛弃了我。”米粒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愣愣地说道:“我们家是那种特别重男轻女的人家。我妈妈在家里又特别没有地位,五岁那年,爹爹偷偷地把我给卖了,我跑了出去。边跑边哭,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大雨的夜晚我是怎么度过。”
周云锦心疼地摸了一下米粒的脸,说道:“姐。”
米粒笑了笑:“都过去那么多年,早就忘记了。”
“那师兄是怎么回事?”
米粒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过了半晌这才幽幽说道:“当时,师傅很疼爱我,因为我是他捡来的,所以把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对我的要求也很严格,门派里最好的功法都教给我了。但是却没教给师兄,我问为什么,他说师兄心性太过活泛,并不适合。”
“师兄对我也很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会了吉他,弹给我听,他还会跳舞,只跳给我看,我什么都不会,那个时候还有点微胖,别人都叫我小胖墩,只有他叫我亲爱的小师妹。有空了偷偷给我拿吃的,给我唱歌,给我跳舞,总之他一直都围着我转。”
“那年师傅去逝,这个师门一下子就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只有十四岁,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管理,是师兄帮着我,让我在那儿站稳了脚跟,慢慢学会了怎么跟师弟们打交道。我以为师兄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直到有一天,师兄跟我说,他在外面被别的门派给打了,当时抬回来之后,我看了很是心疼,他说没事,就是看不惯别人说你是个脓包,所以我跟他们打了一架。可惜的是,我修为低微,没有打过,等我养好了,我再去给你报仇。”
“我哭得稀里哗啦,那天想了一夜,师傅说那个功法不能教给师兄,可是我想,如果师兄不能学会最厉害的功法,那谁来保护我?以后难道我要靠一个人在外面闯么?”
“想的太多了,所以第二天,我就找到了师兄,决定把这个功法教给他。但是当时我还很有疑虑,所以只留下了其中最要紧的一句话,打算以后再教。过了一个多月,师兄果然已经学会了。我没想到的是,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