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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办事情一向干脆,看看时间,连夜让八爷帮忙安排明天中午跟张大海父子的宴会,得到张大海他们的肯定答复之后,楚天脸上完全放松了,知道自己的计划可以实行了,随即跟邓超,海子和光子安排明天晚上的斩杀行动。
几个人折腾到半夜才散去,楚天扭扭酸痛的脖子,伸伸懒腰,回到房间,却见到可儿还没有睡,正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书,等着自己。
楚天走过去,俯身在可儿的脸上一亲,然后才拿起可儿叠放好的衣服去沐浴。
楚天正舒服的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可儿忽然出现了,像是猫儿一样轻盈的溜了进来,褪去身上薄薄的睡衣,又像是蛇一样的滑进了浴缸,坐在楚天的身上,双手抚摸着楚天的胸膛,柔声的说:“楚君,辛苦了,可儿无法替你分忧,就让可儿好好的伺候你。”
楚天没有说话,眼神却是无比的温柔,可儿带着几分羞涩,双手缠上了楚天的背部,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浴缸的水慢慢的溢了出来。
楚天轻轻的闭着眼睛,享受着可儿极尽温柔的伺候,左手环在可儿的腰上,右手却在可儿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游走,忽然,楚天的耳朵忽然微动,却没有停下跟可儿的缠绵,反而变得主动起来。片刻之后,可儿已经满脸通红。
楚天扯过大大的浴巾,盖在可儿和自己的身上,拉上浴室的帘布,看着黑乎乎的窗户外面,淡淡的说:“为什么你总喜欢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一个人影瞬间从半开的窗户外面闪了进来,站在离楚天三米左右的距离,一袭白衣,神情飘逸,但身上的寒气却若隐若现的散发着,此人正是楚天许久不见的‘主刀医生’。
‘主刀医生’透过浴室的布帘,看着楚天朦胧的活色生香,淡淡的说:“应该说,我每次出现的时候,你都在温存销魂。”
可儿听到有人说话,心里一惊,想要回头望上一眼,楚天却轻轻拍着她的头,亲上一口,低声说:“不要回头,趴在我身上。”
可儿顺从的趴在楚天身上不敢动弹,两个*的身体还在融合一起,后面又有陌生人看着,让可儿觉得有几分刺激,心跳加速。
楚天忽然对窗口外面说:“没事,是老朋友,不会伤害我的。”
平静的窗外立刻闪动两个人影,身形极快的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主刀医生’微微一惊讶,说:“想不到你小子身边高手如云,手下的人竟然能够发现我的行踪,身形又如此之快,着实让我吃惊。”
楚天懒洋洋的说:
“他们两个你都认识或者听过,天养生和‘孤剑’。”
‘主刀医生’脸色再次震惊,长叹一声,说:“天养生是杀手中的后起之秀,原本是要杀你,想不到却跟随了你;‘孤剑’更是在江湖上久负盛名,我遇见他,都只能逃之夭夭,想不到也跟随了你。”随即摇摇头:“看来我这次来,有点多余了,你身边有这样两个高手,谁还能伤害到你呢?”
楚天心里一动,知道‘主刀医生’此时出现,估计又有什么重要消息告诉自己了,于是忙开口说:“你每次来都给我带来坏的消息,这次竟然来了,就说出来吧,免得浪费了这一踏的力气,何况,何况我未来说不定会还你一个人情呢。”
‘主刀医生’淡淡一笑,轻轻的说:
“你小子鬼那么精灵,怪不得能在上海呼风唤雨了,过人之处实在让我佩服,看来我不开口都不行了。”随即脸色变得凝重:
“你现在风头很足,但最出风头的还是你那篇甲骨文的作文,知道吗?天朝无数盗墓分子都已经悄悄的盯上了你,只是现在都不知道你行踪,但当你踏进天京大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麻烦不断。”
楚天有点奇怪,问:“盗墓分子盯上我干吗?难道那些坟墓都是甲骨文字?”
‘主刀医生’摇摇头,淡淡的说:“起码,有了你,参祥那些失传的文字多了几分把握,盗墓的风险也降低了几分。”
楚天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后悔,说:“唉,都是自己年少轻狂,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可不想被人家拉去盗墓。”
‘主刀医生’叹了口气说:
“你千万不要小瞧那些盗墓的,现在他们都已经团伙化了,后面的经济实力强大着呢;或许,你亮出帅军少帅的身份可以吓走不少盗墓的人。”
楚天摇摇头,用自己帅军的地位去赶走那些盯上自己的盗墓者,有点不耻,何况这样做的话,只会让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到时候,在京城的举动都会受到各方面的关注,这样的话,在京城扩展帅军就变得很艰难了,所以公开自己少帅的身份万万不可,甚至要开始隐藏。
‘主刀医生’说完就转身向窗户走去,临消失的瞬间,回头淡笑:“欠我一个人情,下次记得请我喝酒。”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儿终于能够回头了,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见到,也就不再好奇了,坚挺的*再次贴在楚天的脸上,臀部又缓慢的动了起来,楚天淡淡一笑,低头细闻着可儿的清香。
第二天起床,楚天起得稍微有些晚了,喝过可儿热的牛奶之后,就带着光子匆匆前往富贵酒楼。
八爷挑的这个高档的酒楼,离水榭花都比较远,楚天和光子赶到的时候,八爷和张大海父子他们已经全部都到了,正慢慢的边喝着乌龙茶边聊着天呢,让楚天微微诧异的是,张雅风竟然也在,见到楚天的时候,眼神依旧火辣辣的,极尽挑逗,如果不是昨晚跟可儿大战了几百回合,楚天难保自己此时已经起了反应。
楚天微微歉意之后,就坐了下来,光子则在门外把守,免得有人靠近偷听。
在八爷的介绍之中,楚天认识了张大海的公子张荣贵,这位上海市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鼻子高挺,嘴唇微厚,最让让注意的是张荣贵那双闪闪有神采的眼睛。
他看楚天的时候,十分注意,或许是多年的职业习惯,眼睛里面总有一种迫视目光,
楚天礼貌性的伸出手来,张荣贵忙握了起来,脸上笑着:
“少帅真是年轻有为啊,实在出乎张某人的意料。”张荣贵本身也是部队军人出身,在跟楚天握手的时候,就使上了几分力气,看看这个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小子是否父亲说的那般厉害,谁知道,使上的三分力气竟然石沉大海,无声无息了。
张荣贵有几分不甘心,使上八分的力道,楚天的脸上依然没有变化,心有不甘心,十成的力气全部用上了,以为可以让楚天微微变色,谁知道,一股劲力却反弹回来,让自己的虎口隐隐生痛,心里暗惊不已。
楚天笑笑,松开力道,晃着张荣贵的手说:“张局长实在客气了,普天之下,能够在张局长这个年龄坐上这么重要的位置,我看找不出几个。”
张荣贵脸上带着几分敬佩之色,笑笑说:“少帅过奖了,坐,坐。”
八爷和张大海知道他们两个较量过一番,微微相视一笑,如果楚天和张荣贵真的能够联合起来,这个上海就是他们的了。
于是八爷也在旁边插上一句:“这个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终究还是你们的。”
楚天他们一听,自然能够听出八爷里面的话中话,于是都哈哈一笑,彼此拉近了几分。
楚天他们酒过三巡之后,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楚天知道是谈正经事情的时候了,看了眼张荣贵,在这个年龄能够坐到天朝的重要城市,重要官方位置,没有几分背景,几分手段,那是痴人说笑,有背景有手段的人自然不喜欢听太多的客气话,所以楚天也不玩太极了,直接奔上主题,开口说:
“张局长,废话,咱们就不多讲了,今天约你来吃饭,除了为你接风,大家打个照面之外,更主要的是想要为你送份政治礼物,作为见面礼。”
张局长刚见到楚天的时候,见是十八岁左右的小子,心里有几分轻视,暗想,上海的黑道怎么越来越差了,竟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统一了江湖,刚才的握手较量让他收起了轻视之心。
随即听到楚天开门见山的讲话,完全扭转了自己刚才的错误看法,这小子说话如此老练,而且一见面就知道自己喜欢听什么,没有过人的胆识和细心,是不可能有这个境界的,于是也摊开了来说话:“少帅年轻有为,大方豪爽,以后大家还有很多要迁就,要合作的地方呢,何必如此客气?”
楚天微微一笑,露出帅气迷人的笑容,让张雅风春心荡漾一番,楚天说:“张局长,昨晚有一伙山口组的人来水榭花都偷袭我们,二十五人,来势凶猛。”
张局长听到山口组的人在上海出现,脸上一紧,随即一喜,语气却平静的说:“山口组的人如此无耻,半夜偷袭少帅,简直就是自讨灭亡,不过,估计他们已经全军覆没,否则少帅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说话了。”随即看着楚天,说:
“不知道少帅是否想要张荣贵遮掩此事?”
张荣贵的神色变化落入了楚天的眼里,楚天微微一笑,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本来我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的,但是,我想到了张局长,刚刚上任,需要些过硬的政绩,所以我放跑了二十个山口组成员,如果不出什么差错,下午就能找出他们的落脚点了,到时候恐怕要劳烦张局长替兄弟我讨回个公道。”
张局长爽朗一笑,这个楚天实在讨人喜欢,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如此威风八面,于是端起酒杯,也意味深长的说:“来,少帅,我敬你一杯,从此之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公道,张荣贵一定会为你讨回。”
张大海在旁边也点点头,谁都知道楚天这个礼物的贵重,如果儿子张荣贵真的击杀了这二十个山口组的人,政治资本无形之中上了个档次,要知道,天朝政府最恨那些东瀛人在自己境内搞破坏活动,一向以严惩不怠的雷霆手段去对付他们,无奈这些东瀛人狡猾无比,隐藏颇深,一般情况之下很难打击他们,现在来了这么大的便宜,儿子一定能够得到上面的赏识,恐怕不用多久就可以升迁为副市长了。
想到这里,张大海也举起了酒杯,说:
“八爷和少帅一向都是自己人,荣浩,以后你和少帅就相互提携,让上海繁荣发展,一起荣华富贵。”
八爷赞许的看着楚天,这孩子三言两语就让张大海父子交心了,原本还担心他应付不了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想不到如此轻而易举。
忽然,外面喧哗声阵阵,当当的响个不停,很是吵闹,楚天和张荣贵倒是没什么所谓,两位老爷子年纪大了,却有几分不快,楚天和张荣贵显然都看了出来,彼此微微一笑。
楚天说:“两位老爷子怕吵吧?那我叫人让他们走开。”
张大海和八爷异口同声的说:“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年纪上来了,比较喜欢清静。”
张荣贵想要起身去看看明白,楚天却轻轻的拍拍张荣贵,说:“这种小事,张局长就不用出面了,黑道上行走始终比官场上行走要方便的多。”
张荣贵再次赞许的看看楚天,这个楚天,实在识趣,会做人,替自己设想周全。
楚天微微一笑,打开房门,大厅里面正有七八个穿警服的警员正围着几箱啤酒折腾,声音吓人,啤酒瓶也当当的响个不停,周围的食客虽然不满,但也不敢说些什么,服务员更是连屁都不敢放,楚天拍拍光子的肩膀,说:“光哥,让服务员或者老板去跟那桌警员说,让他们赶紧走人,如此吵闹,两位老爷子心里不爽呢。”说完之后,楚天返身回座位,关门的时候却故意不关紧,留了个缝隙出来。
光哥看了那桌警员一眼,挥手叫个一个服务员,服务员跑了过来,光哥淡淡的对他说:“去跟那桌警察说,让他们赶紧走人,就说帅军的光子说的。”
服务员显然不知道帅军的光子是何处人物,如此要自己去对天朝合法暴力机构说这种话,很是为难,迟疑一下,讪笑着没敢去。
光子眼光凌厉一身,不耐烦的说:“怕个球,就说我说的,快去。”
服务员被光子的眼神吓了一跳,终于慢腾腾的走过去,提心吊胆的低声把光子的意思跟那桌警员表达一番。
很快,那桌七八个警员的目光全往这边看,其中一个领头的警员拿着一个酒瓶过来,脸上虽然有几分醉意,但态度却显得有几分恭敬。
服务员有点紧张,怕等下打架起来,砸坏了酒楼的东西,自己负责不起,忙跑去找值班经理了。
领头的警员走过来,打量了光子一眼,恭敬的说:“光哥,你是光哥?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我们打搅到你了,小弟我喝这瓶酒赔罪。”
光子冷冷的说:“喝完快点走,你们打搅到我朋友了。”
领头的警员见到光子这种级别的帅军高层还在门外把守,可想而知,里面的人有多么尊贵,心里暗自出了冷汗,忙赶紧喝完手里的啤酒,挥手带着其他警员把桌上的酒搬走,走的时候动作轻柔,还满脸笑容对光子说:“光哥,我们走了,有空喝茶,有空喝茶。”
光子点点头,眼神平静,没说一句话。
刚出门口,一个年轻刚毕业的警员回头望了眼光子,不满的说:“我们是警察,干吗怕那些黑社会啊?”
一个年长的警员忙按住他的嘴,额头竟然有了细汗,看到光子没有听到,才舒出一口气,说:“狗日的,你想要我们死啊,有本事自己跟帅军死磕较真去。”
领头的警员也是被吓了一跳,踢了那年轻的警员一脚,说:“以后你别跟我们出来,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养家呢。”
其他的警员也是鄙视的看着这个刚毕业的新警员,现在谁不知道帅军是上海滩的龙头老大,这小子还那么不识趣,跟他一起,恐怕有一天会累死自己。
服务员叫来的值班经理看那些警员走了之后,忙让厨房赶紧端上两个招牌菜,送了过来,谄笑着说:“原来是光哥,有眼不识泰山,这顿由我作东。”
光子点点头:“经理,你不用招呼我们,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我朋友有事情要聊。”
值班经理把招牌菜给服务员送进房间,就满脸笑容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对服务员说:“你今天中午不用招待其他客人了,随时听从光哥吩咐。”
房间内的张荣贵显然从关不紧的房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暗自感叹,想不到帅军的势力如此之大,楚天的一个手下就如此威风八面,凭着个名头就能把警员吓走,看来自己以后跟楚天合作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外面的喧哗停止之后,大家的胃口又好了起来,热热闹闹的再次吃了起来,楚天正喝着竹叶青,忽然感觉到柔软的东西正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餐桌的桌布厚重且长,大家的身子几乎都陷在桌布里面。
楚天无法见到是什么东西,抬头见到斜对面张雅风火辣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妮子实在胆子大,在这种场合竟然挑逗自己,正想要移位,张雅风的小脚已经夹住了楚天的命根子,楚天立刻有了反应,又不能大动作,免得引起张大海他们的注意,只能用巨大的忍耐力忍住张雅风的勾引。
楚天的脸已经微红,觉得不能任由张雅风挑逗了,免得自己把她就地正法了,于是举起酒杯,对离自己最远的张大海说:“张老爷子,谢谢你如此赏脸,也谢谢你帮了楚天那么多忙,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楚天的地方,尽管开口,来,我敬你老人家一杯,楚天干杯,你随意。”
楚天边说边准备站起来,张雅风几分无奈,只能收回穿着丝袜的玉腿。
张荣贵见到楚天如此敬重自己的父亲,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好感,张大海见到楚天起来,也站了起来:“少帅人中之龙,以后别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一家人,互相提携就是,来,少帅,八爷,荣贵,让我们喝一杯,预祝我们在上海风风光光,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