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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里蜘蛛,面具男笑着说道“小宝贝,今天,我给你准备了新鲜的午餐,慢慢享用。”
一边慢慢悠悠靠近李聪和梁文杰,面具男一边说道“你们不要害怕,被它咬了之后,你们会全身痉挛,在痉挛之中品尝到无尽的痛苦,当时请你们放心,你们会这么痛苦的忍受半个小时之后才会死,而且在这个时间里,你们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你们不用担心临死之前的惨叫会让你们丢面子,死了之后,我还会用特殊的手段帮你们处理好尸体,你看,我的服务态度足够好吧?”
话说完,面具男也蹲在了李聪的面前。
已经半张脸变得青肿的李聪咬着牙问道“有蜘蛛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你特么的真是王八蛋!”
听到李聪的话,面具男不由一愣,他显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不应该是求饶时间么?
不等他反应过来,李聪已经一拳头打出去。
面具男怎么都没想到,之前被自己花样虐待的人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李聪一拳打了一个正着。
李聪现在已经恨疯了,打人不打脸,这货不仅打自己的脸,而且还是用脚踹,自己医术在高明,也不可能完全消肿,这要是回去,还不被廖小梅他们笑话死?
力道十足的一拳让面具男打的直接飞了出去,就连脸上的面具都被一拳打碎了。
而他手里的蜘蛛也脱手飞了出去,这只毒蜘蛛还想移动,似乎是想要攻击,不过却被梁文杰抄起一块板砖抛出来直接拍成了纸片。
没有了面具的面具男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就被李聪一脚踩在了胸口上。
“噗”的一声,面具男的衣服上突然出现了一片绿色的污渍。
这还真是把李聪吓了一跳,大脑突然想到了恶魔践踏这个招数,抬脚对着面具男一顿猛踩。
李聪真不是想要虐待他,而且不知道这货身上藏了多少蜘蛛,为了避免防不胜防,还是抢先一步把可能存在的蜘蛛踩死。
还别说,李聪把这货全身踩了一个遍之后,真的踩死了六只蜘蛛。
“我的小宝贝们,我和你拼了!”面具男摸索了一下身上,哀嚎一声就想要爬起来和李聪拼命。
不过这货刚想爬起来,就被李聪一脚踩碎了肩膀。
“你是毒师吧?”
“你说什么?什么毒师?”
听到面具男的话,李聪不由冷笑起来,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否认。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设计,还硬挨对方的殴打,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备的话,恐怕到现在他都不会做出任何暴露自己毒师身份的举动。
和毒师交手不少次的李聪知道,毒师最难缠的地方,不是他们的毒药,不是他们的阴险手段,而且他们的隐藏能力。
平时他们是正派人,甚至是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面具男这种小店主,甚至天天白天开出租车的的哥,晚上就偷偷摸摸的在家里面研发制造毒药。
直接的结果就是李聪永远都只能被动的承受毒师们没完没了的各种暗杀,反击毒师的唯一机会就是在他们动手之后才反杀他们。
现在好了,账本里面暗中记录的花名册肯定不会有假,自己只要按照花名册,一个一个的找上去,就能把上面的毒师一网打尽。
一脚踩碎了面具男的喉咙之后,李聪淡淡的说道“梁文杰,咱们这顿打,没有白挨呀。”
“告诉我下一个目标,我要弄死他们!全都弄死,一个不留!”梁文杰咬着牙说道。
虽然他没被打的太严重,可疼痛感不算什么,但这份羞辱感让梁文杰一点都受不了,非要狠狠报复不可。
“很好,现在就是咱们的收网阶段,而且现在就去。”李聪一脸杀气的说道。
“现在?你是觉得自己现在回不去了吧。”梁文杰看着李聪青肿的脸庞,强忍着笑说道。
“老板,我上次要的那本《奇妙的世界》到货了吗?”
“老板,结账!”
“好嘞!”范信良在收银台忙的不亦乐乎,自从自己在繁华区开了一间书店之后,生意是越来越好,之前在开店前,家人还一直都劝解自己,不要在繁华的闹市区开书店,说生意会不好做,还不如开一间餐馆合适,没想到范信良没有听他们的意见,现在反倒比开餐馆的还要赚钱。
忙碌完毕之后,范信良斜靠在椅子上,最近上货进货十分累,每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忙了一天终于可以短暂的坐下来发会呆了。
这时,范信良听到书店里面有细微的响动,像是在撕书,于是他立刻离开椅子,悄悄的往后面走去。
这里大概有八九十平米的样子,大厅里都用书架阻隔着,范信良没有上过大学,于是他就仿照大学的图书馆那样设计的,周边放着桌子和凳子,没钱的学生想要学习,可以来这里免费看书,正因为他这一个举动,引得大家不少的称赞。
一行行的书架前都没有人,范信良走到最后一行的时候,果然看到有个人蹲在那里奇怪的鼓捣着什么,范信良悄悄的走过去,发现那个人正在一页页的扯书。
“先生?”范信良急忙制止,可是那个人一点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先生?这里是书店,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范信良不解的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身材略微有些肥硕,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孩子的样子。
“喂,说你呢!”范信良不耐烦的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那个人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范信良见状,不禁长舒一口气,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正常人,之前他还以为他是个聋子或者哑巴呢。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那个人转过身盯着范信良看,满脸横肉,应该是垃圾食品吃多了的缘故。
“我们这里是书店。”范信良再次重复了一遍。
“所以呢?”那个男人明显很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他没有对刚才自己所做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