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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缘分这种东西吧,总是可遇不可求的,女人也绝对不是一个男人的全部,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能也有人会觉得,我这个人比较矛盾,思想观念里似乎总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确实,我自己也承认这一点,而我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我自身矛盾的结果。
我没法不矛盾,我的矛盾有着自己客观方面的原因。
首先在爱情方面,以前我对待爱情,专一,执着,梦想一生一世,当时除了程琳,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其她女人,至于什么浪不浪的,或者什么类型的女人浪起来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等等,我从来都不感兴趣,那个时候我一直崇尚纯洁的爱情,我觉得爱情也不应该有其它杂质。
不过,程琳最终改变了我的爱情观,正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变成了我的爱情终结者。
从那以后,我对待爱情也就没有以前那种专一的念头了,即便我很喜欢一个女人,但充其量也只是喜欢,肉(0)体方面的兴趣更多一些,我再也不会为了某个女人而放弃整个花花世界,因为我不再那么的幼稚。
这个过程里的变化,其实也是我自身矛盾的一个演变过程,从纯洁渐渐变成了现在的邪恶,我内心里能不矛盾吗?
其次是事业方面,以前我一直都把创业看成是那种阶梯式的步步为营,我觉得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的创业模式才是正途,我以前读过很多有关创业方面的书籍,也知道不少成功人士的例子,他(她)们都是由小到大,一步步做起来的,我也确信那种创业模式才是最正确的。
但是后来,命运却又相当讽刺的改变了我原有的观点。
我人生里的第一桶金,居然是通过投机手段所获得的,它直接越过了创业的艰辛,来得顺风顺水,而且还是一份暴利。
只不过利益的获取,却并没有真正体现出我自身的价值,我虽然一夜暴富,但是我自身的价值在哪里呢?我在投机过程里所付出的那些东西,真的与我现在所获得的一切成正比吗?
于是这个过程又是一种矛盾,以至于我经常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能力,我真的有资格拥有那两千六百万吗?
可是,两千六百万却又真实的属于我,我没有理由怀疑什么,同时,赤.裸.裸的金钱又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我内心的欲望,就像先前跟邓莹梅几次三番的肉(0)体交易,以及毫无理由的玩弄莫兰馨,这其中的人性堕落,也更加让我迷惑。
这样一来,我就更矛盾了,就连正常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前后总结起来,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部分,事业和爱情,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把我的思想观念给改变了,可是我本身并没有做好改变的准备,只是现实来得太突然,这种情况下,我能不矛盾吗?
我觉得自己就像尴尬的八零后,一直以来用那种保守的思想观念武装着自己,可是等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准备用那一切大展宏图的时候,改革开放的新思潮却忽然席卷了我们的生活。
于是一切都变了,我也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原来我曾经所坚信的一切,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与现实生活也愈加的格格不入。
我不想改变,可是又不得不改变,因为世界都变了,我不变怎么行,只要不想被人生淘汰就得做出改变。
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在内心的矛盾中自我挣扎着,却无法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
面对事业,我虽然尊崇正确的创业模式,可是内心里却依然渴望下一次的机会最好仍然是投机,我尝到了投机的甜头,我仍然渴望暴利。
面对爱情,我也更加向往去体验不同类型的女人,因为每个女人浪起来时候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既然每个女人都不同,那么我每次都能体验到不同的新鲜感,或许这就是我越来越好色的根本原因吧。
不过可笑的是,我虽然向往拥有不同类型的女人,内心里却依然希望每个女人对我都是忠贞不二的,可能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或者女人也同样会这样想,这是人类的自私性心理在作怪。
大家都希望别人学雷锋,然后自己才能从中占便宜,几乎每个人都这样想,但每个人都不会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还要在表面上装的很正派,这不同样也是一种矛盾吗?
其实人类本身就充满了矛盾,所以我现在的矛盾也属于正常现象,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人啊,凡事最好不要太较真儿,我们要懂得解脱自己。
于是周末下午我接到了张燕打来的电话,虽然我之前满脑子里想的还是张丽娟,但是一接通电话,我照样可以相当坦然的面对我跟张燕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的脸皮确实越来越厚了。
张燕在电话里跟我说,她的老父亲病重,她就暂时不能赶回来了,需要留在医院陪护病人,张燕叮嘱我这段时间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我也很担心张燕那边的情况,陪护病人并不是件轻省的事儿,我嘱咐她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同时我也征求张燕的意见,是不是我也应该过去探望一下,毕竟我跟张燕之间的关系,她的父亲病重,我不出面的话也不太合适。
张燕在电话里拒绝了我的好意,她也跟我说明了原因,由于张燕的婚姻是父母一手包办,所以二老从本意上来说,还是希望张燕能够跟她的老公重归于好,当然,张燕是坚决反对的,但如果这个时候我以第三者的身份突然出现的话,虽然我的本意是好的,却必定会在很大程度上引起二老的反感。
所以张燕认可了我对她父亲的那份孝心,却并不同意我现在就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样也是为了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明白张燕的意思,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坚持,我又问张燕什么时候能回来,用不用我给她请假等等各方面的小细节,张燕说她已经给厂里打过电话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她也说不准,只能根据父亲的病情而定。
然后我又在电话里安慰张燕,具体细节就不再多说了,总之张燕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的思想压力,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