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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识吗?这个问题一直在秦鸢脑海中回旋,算是认识的吧。
但她却是口是心非的摇头,“不,我们不认识。”
“我之前不过在河边见过你一回,觉得那时,你的声音并不是如此。”秦鸢解释一句,却是忽略了曲尾玺眼眸中的黯淡。
“我叫孟居,是小午告诉我的。”曲尾玺哦不,如今是孟居淡然道。
“为何是小午告诉你的?”秦鸢脱口而出,那孟居倒是盯着她看,倒想解释什么。
“嫂嫂,嫂嫂,他们回来了。”顾灵儿在田地里,一把扔掉锄头,向着满载而归的亚葛跑去,“亚葛哥就是厉害,眨眼间功夫,砍了这么多竹子。”
“可是,这些竹子能搭屋子吗?”小姑娘问题多,歪着头琢磨问题的样子也挺是可爱。
亚葛不言语却是笑了,半响那身后缓缓而来的良子才道,“灵儿放心好了,亚葛哥既然说会,铁定就是会的。”
搭竹屋子需要好多功夫,不仅仅是要挑竹子,还要有技巧。总归秦鸢是不懂,只好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时不时的准备搭把手。
“灵儿你快些走开,莫要堵在那儿。”秦鸢见小姑子不仅帮不了忙,反而有些碍手碍脚,到处乱跑,不由的喊她。
顾灵儿哎了声,但就是没挪步。
一上午,大伙们都沉迷在建竹屋里,一时之间,竟也没注意时辰。一直忙到晌午,待那雀儿送来饭菜。
大伙们大汗淋漓,汗散黄土,待雀儿提着食盒走近时,方才看见一个竹子搭建而成的空壳子屋子。
“哇,好生漂亮的屋子啊。”雀儿发出惊叹声,这才有人从百忙中抬起头,瞧向了雀儿。
“雀儿姐姐来了。”顾灵儿是第一个 跑过去的,因为她饿了。
而反观秦鸢,却是拿着竹子往河道里走,没水可不行,她得去看看,能不能利用竹子牵来水。
秦鸢默默无声的往河道走去,却是忘记了一旁一直跟着她走的孟居。
直到到了竹林片,河水淅淅沥沥,仿佛是下雨声。
“你要去干嘛?”孟居倏然开口,秦鸢懵然回首看他,“你跟着我作甚?”
“因为我闲。”好半响,从孟居口中听见了哭笑不得的答案。
秦鸢转了转眸,滚圆的杏眸环顾着四周,半响指着不远处的河道,“那你现在没得闲了,喏,去把那边的柴火捡回来吧。”
犹如女王般下令,秦鸢趾高气扬,但孟居竟也不恼。
她说什么他就唯命是从。三两下竟也是朝着那堆柴火跑了过去。
一堆柴火,像是被人扔在这儿的,不仅仅用藤蔓捆绑成了一团,还几簇几簇的放着。
孟居到了柴火跟前,迟迟不见有所动作。
他蹙眉看着柴火,有些举步难行,他真想背起柴火就走,但是,这柴火好似旁人砍了放在这儿的。
“怎么了?”秦鸢不明所以然,倒是莫名其妙的看他。心道,该不会孟居以往病秧子,又是享福享惯了,连个柴火都背不动吧?
不怪秦鸢瞎想,左右还是孟居的表情过于怪异。
“像旁人砍的柴火。”孟居突然一道,倒是惹得秦鸢高看几眼。
“樵夫?”秦鸢又开始左顾右盼,左右才嘀咕道,“这儿都没人影,怎么会有樵夫来这砍柴。”
况且,你怕是不知道,这附近流行山寇,旁人定是躲都来不及,哪能敢来砍柴。
“你多想了,这儿并没有人家居住,樵夫更加不可能了。”秦鸢洗了把手,将试探河水深度的竹子捡了起来,“背上,走吧。”
“可它是整齐捆绑好放着的。”孟居估摸着是犟脾气,只见他就是不走,还硬要同秦鸢纠缠这问题。
“说不准——是亚葛他们顺手捆的呢?”秦鸢咬紧下唇,蹙眉说道。
“也是。”这个理由足够说服亚葛,两人方才离去。
荒废的土地,并不好走,崎岖难走的山路,比起山下更不好走。
况且,秦鸢怕蛇。生怕这竹林里会有些竹叶青之类的毒蛇,虽然已是冬天,蛇已冬眠,但仔细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短短一段路,秦鸢同孟居却是走了半炷香时辰。当两人背着几簇的柴火回到原地时,他们已是一顿酒足饭饱了。
“嫂嫂,你快来,雀儿姐姐还带了些温酒暖暖身子呢。”顾灵儿嚷嚷道,喝了些小酒的她,脸色通红。
但因还小,又是姑娘,旁人都不让她喝多,更别提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雀儿了,女德女规她可记得深刻,一瞧灵儿不听管教,忙又是端出女德。
惹得顾灵儿好生烦恼。她只好将目光看向背柴火回来的嫂嫂身上!
“嫂嫂,你快尝尝,二嫂嫂酿的酒可好喝了。”唐如烟会酿酒,已不是秘密。左右秦鸢还真是喝过几回,端是一门好手艺。
秦鸢翻眼去看顾灵儿,放下柴火就往人堆里走,刚一屁股坐下,雀儿就递给了吃食。
白面馒头也有包子,夹着好些的包心菜以及腊肉,还有整整满碗的米饭。
不得不说,唐如烟准备的吃食算是精致丰富的。
有肉有菜还有酒,一般人家都怕没这好伙食。
“如烟倒是越来越能干了。”秦鸢欣喜的接过,对着没来的唐如烟一顿夸,“看来二弟是个有福之人,如此贤惠的娘子,是三生有幸啊。”
雀儿一听大嫂嫂夸自家小姐,就跟夸自个似得荣耀。龇牙咧嘴,开心的笑了笑!
“嫂嫂,你不喝酒吗?”顾灵儿不死心,又忙是怂恿嫂嫂,“二嫂子的酒酿的可好喝了。”
“好喝是好喝,但灵儿你不能喝了。”秦鸢本想忽略烦躁的小姑子,可小姑子咋咋呼呼,就更麻雀一般,叽叽喳喳个不停。不得已,她出口训斥道,“小小年纪学旁人喝什么酒。”
话一出,正给自个倒酒的亚葛一愣,这下倒是不知该不该倒酒喝了。
“亚葛吃你的,我不是说你。”秦鸢感受到了亚葛的不自在,收起了严肃正经脸,对其柔声道。亚葛哦了一声,继续喝酒。只有那清香不时的抬眸去看秦鸢,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