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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是行动派,唐如烟亦是如此,两人相谈甚久,一拍即合。结伴去寻钱员外!
两人往外走时,雀儿却一面迎上。
“小姐,小姐不好了。咱家布庄,有人来闹事。”雀儿喊完,方才觉得哪儿不对劲。
顾家大嫂在这,她咋能自称咱家呢。左右小姐还是嫁出去的人妻,俗话说得好,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儿。
小姐定然是外家了,说咱家不合适,说娘家才是正确的。
“好了好了,我道是出了什么事呢?那么毛毛躁躁做什么。”
唐如烟瞟了眼雀儿,拉着秦鸢的手,就往外走,“嫂嫂莫生气,雀儿就是如此急躁毛病。”
“我不生气,不碍事的。”秦鸢哪能不知唐如烟内心的焦急,她忙摆手道,“你快回娘家处理的这档事。”
“如今还不需你帮忙。”
秦鸢善解人意道,唐如烟眼角微润,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也是让人好笑。
随后她应了一声,立马拉着雀儿就走了,火急火燎的模样,咋看都不像是不急。
唐家主仆一走,房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人,她忍不住叹气,也罢也罢,她一人去寻钱员外。
一人独自出门,走到一半她又后悔了。灵机一动,她就走上了去寻杏叶的路上。
差点就忘了,杏叶那档事还没处理,人人家也还等着她去回复。
秦鸢急急忙忙,又不好意思两手空空的去寻人家,只好去街上买了点东西。
好吃耐看的糕点,以及一些花样的小饰品。
她心满意足地结完帐,这才踏上了春归楼。
春归楼是杏叶的住所,顾名思义,跟红楼是没别的区别。
杏叶如今也算名妓,但秦鸢却万万想不到,她的人气如此了得。
更是未想过,末了到了目的地,却是人山人海,犹如隔着一条永无跨越的大河,如此难接近。
“杏叶姑娘不是说是清倌吗?为何还如此多人堵在这?”一名男子路过,不明所以然的道。
秦鸢听得一清二楚,竖着耳朵在听,只见一人又道,“你懂什么,清倌又能如何?只要瞥上杏叶姑娘一眼,我便此生足矣。”
那人话刚出,犹如被捧星摘月般捧在手掌心的杏叶姑娘却是出场了。
“快,杏叶姑娘出场了,你瞥上一眼,赶紧滚人。”那人着急道,说完是一阵哄笑。
方才说看一眼就足以的男子,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憋红了脸,就是不肯离去。
好不啪啪打脸,秦鸢笑了。
不成想,有朝一日还能见到如此胜观的场面,看来杏叶姑娘这野姬美人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而是大家瞎,天上飞来的。
杏叶轻纱掩面,一半的面纱遮去她半张脸,她倒是不知,即是如此了,他们又岂能看出她样貌不凡?
况且杏叶,她还依稀记得脸上有一条,形似蜈蚣般的伤疤。
秦鸢又不好意思地捂嘴,偷笑起来。看来想要说服杏叶从良有些难了。
“姐姐,是你吗?”犹如黄莺般的嗓音,响起,秦鸢走神之际,她已到跟前。
好生尴尬,她却笑了,“妹妹方便吗?我有事同你讲。”
“自然。”杏叶答道,目中全是欢喜。大概也是没想到她这好姐姐会来找她吧。
于是,秦鸢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杏叶进屋里去。
屋里很暖和,大概是烧了暖炉。
一进屋,秦鸢便觉得暖烘烘的。整个身子都暖了,冻红的双手也不再冷了。
“姐姐快请坐,莫要客套。”杏叶很热情,宛如将秦鸢当成了亲姐姐对待。
秦鸢刚坐下,杏叶又递给她一杯茶水,“喝杯水,暖和身子。”
她不拒绝,倒是接了起来。只是不喝!
细细观察屋里的装置,方才发现,红尘女子的屋里并不红尘,同一般人家,并无异。
若是非要说区别,只能说,红尘女子的闺房里多了些的别致的梳妆台。
暗黄的铜镜前,一排而过,放了许多美丽精致的发簪等等,哦自然还有胭脂水粉。
秦鸢一时看花眼,倒是不可置信,杏叶整日遮着半张脸,也需描眉画红?
自然答案是谜底,她也不可能明摆着去问。
“姐姐找我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杏叶不信秦鸢纯属路过,方才上来看她。
秦鸢抿嘴沉默,半响才道,“确实有事。”
“何事?”杏叶倒是好奇的问道。
“我曾记得你说过,你是医女,不知如今,你可愿意做回原先身份?”
秦鸢直白问出口,却轮到杏叶一愣。
她紧握杯子的手微微使劲,略带自嘲的一笑,“如此不堪的我,还能做回自我吗?”
“你愿意,便能。”秦鸢看着她,心道:原来你也知你不堪。
我以为你一直都将其当做荣耀。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贴己话,没等秦鸢再多说什么,外头有人找,她只好离开。
总归该说的都说了,若是她不愿意便算了,要是愿意,她也不失一个助手。
她主意打算的很好,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外在因素的困扰。
自打上次得罪了福记药堂掌柜,便时时有人去找西街茶楼的麻烦。
想来还是查出了她的底细,她眉头一皱,倒是想起了同开客栈的苏娘。
只盼着苏娘不会将她往坏处想,不然她就得不偿失了。
秦鸢在街上兜兜转转,最后在西街茶楼止步不前。
倘若他们都知道她的底细,知晓了西街茶楼是她的,那为何还需遮遮掩掩?不如直截了地摆明身份,自己接过掌管不好吗?
秦鸢有这想法并不错,固然是对的。
到了门口有人喊她,“秦姐…”
意想不到,竟是他。
朱毕行了个大礼,读书人的才气,难以遮目,还是一身懦雅私塾先生的气质。
“你怎么在这?”秦鸢问道,脖子往里头一伸,毫不意外地看到茶楼掌柜的慌张。
“你们在干什么?在忙着做什么?”两个问题,一抛而出。
朱毕低头红脸,支支吾吾道,“我同掌柜的是旧相识,之前曾收过大将军的恩惠。”
一句话,秦鸢已是了然。原来一切都是顾霄在千里之外操控。只是,为何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