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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师大白天的蒙着黑纱面罩,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秦鸢一转身差点没将手里的刷子扔了过去。
原来,这顾霄早先跟秦鸢扯谎,说自己毁了容,可现在,又不得不圆谎,更何况,顾家小妹小弟虽多年未见,可不见得会认不出他。他才时刻想着弄黑纱遮住自己容颜。
嗯,在他眼里那只是薄薄的黑纱,而在秦鸢眼里,却是块黑溜溜的铁块。且那铁块看上去,还挺吓人,就跟烙上去似得。
“镖师?”秦鸢愣了愣,看着突然出现在厨房的某个大块头,也是惊奇,他一个镖师来干嘛?还有,厨房距离厅里——又不是隔壁,他一个外人怎么就找到了这儿?
“我找茅房,一时走岔走到门口,刚巧听见说话声,想来问问顾家嫂子。”
没等秦鸢出声质问,那镖师倒是不打自招。但这话音一落,秦鸢立马脸红。就跟人在背后说瞎话赶巧被人撞见了一般,气氛一度尴尬!
秦鸢讪讪笑,撸下袖子,忙将手指往那门外西处指去,“你得往那走。”
“嗯,多谢顾家嫂子。”男人拱了拱手,但丝毫没有要走的势头,秦鸢疑惑的看着他,眼神似乎在寻问他,你不是着急找茅房吗?
“我看顾家,似乎也就顾家嫂子一个长辈?”没话题找话题,但这话题找的贼烂。秦鸢差点就没用白眼瞟死人——这要不瞎,大概都能看得出来吧?
“嗯。”秦鸢轻声应了应,“我家丈夫出远门了,守卫边境。”
男人一顿,那露出的桃花眼,无处不放媚眼似得盯着秦鸢。秦鸢忙是一怂,这——这人该不会是想来勾引我吧?毕竟她一个小寡妇,也是很容易孤单寂寞的。
“我是正经人。”心直口快,秦鸢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仅自己弄懵了,那镖师也是一愣。
这话啥意思?正经人,谁不是正经人。
“我并无他意。”男人拱手,这下转身离去。原先打着看看厨房,好知晓现如今家里的日子过得如何,却是不想,这女人还真是自作多情的紧。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不会顺便给他戴高帽。
“顾家小孩甚多,小孩又玩性大,顾家嫂子可要多些管教,否则,等他日孩提长大可就难以看管了。”
末了还多嘴了一句,直至那镖师走远,秦鸢这才回神,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一句,“哪里的神经病,还耗子多管闲事。”
“嫂嫂。”顾灵儿清脆的嗓音就跟麻雀唱歌似得,虽好听但烦阔。
此刻伴随着铃铛似的笑声,杀入厨房,顾灵儿满心喜悦,“嫂嫂,霄镖师说了,今儿就帮咱们主持公道,把田地抢回来,然后,他们明日就走,嘻嘻。”
秦鸢眨巴着眼睛,静听下文,直到那小姑娘话说完,她才有所反应。
小姑娘这是在高兴,镖师们要走了,她家没个男人,庆幸她家嫂子没机会红杏出墙了吧?
真是——瞎担心啥?就以那些镖师们,一副抠脚大叔模样,她能眼瞎看上谁?
“好啦,晓得了。”秦鸢也笑吟吟的应承,就怕她不笑,等会小姑子又以为她在为镖师们的离去伤心难过了。
“对了,灵儿,那个萧镖师姓什么?”秦鸢莫名的想到那古怪的镖师头目,秀美轻蹙。
“不知道,不是就叫霄吗?”顾灵儿仰着头也很疑惑,“那就可能姓,姓——肖吧?”
“霄?姓萧名霄啊?”秦鸢咕哝着,“那可能真是叫萧霄。”
“嗯。”小姑娘猛地点头,随后也没顾着秦鸢手湿,拉着其手,撒腿就跑。那模样也不知上哪前来金银财宝似得兴奋。
秦鸢被小姑娘这么一拉,猝不及防的就被拖着走了,本来小姑娘就劲大,愣是被拉着去了大厅。
“好像狼犬小哥来了,刚刚在外头,均儿说看见狼犬小哥拿了好些大南瓜。”
顾灵儿这话一出,秦鸢立马脚步就加快了,不用顾灵儿拉,反而拉着顾灵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到了大厅,果然是见满地大南瓜,不得不说,顾均这小屁孩,虽整日无所事事,但爬荔枝树爬的老6。所谓树爬得快看得远,远远瞧见的大南瓜可不会错。
“小伙子,你这是?”秦鸢见那满地的大南瓜虽喜,但这被算计的多了,便有了防备之心。
狼犬小哥,就是前几日来家中贩卖狼犬的少年无疑,少年生的黑,但个高,此刻站的腰板挺直,竟也比秦鸢高出半个头。
秦鸢看着其,还需仰着头,一丁点都没觉得有气势。于是,秦鸢磨蹭着往木墩子那走,一屁股就坐在木墩子上。
人矮还得仰头多难受?还不如坐下好好交心谈论一番。
“坐吧,不着急。”秦鸢招呼着少年坐木墩子,可那少年郎老实腼腆,愣是不敢坐。
“二少爷命我来的。”少年郎有个毛病,一跟人对视就脸红,这会儿对上秦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似得红了脸。不仅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秦鸢:“....”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咋地了。
“那顾玄呢?”秦鸢一提起顾玄就来气,要知道,这小叔子怂包有多怂,每次人找麻烦,他一个男人汉居然溜的比她还快,这怎么可以!
“在后头,马上就来了。”树上的顾均干嚷嚷,这才让秦鸢的注意力放在高高的荔枝树上。
秦鸢吓得立马起身,抬头看着比院墙还高的荔枝树,吓得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她的小乖乖啊,这小屁孩咋跟猴子一样,爬树还爬的这么高?这要是,要是一个没抱紧树干,摔下来不死也残啊。
“顾均,你给我下来。爬树爬那么高,你以为你猴子精转世啊,也不怕摔死你!”剽悍的辱骂声,自然不是出自秦鸢,只见顾灵儿两手叉腰站在荔枝树下,一脸的愤然,就差没抬脚去踹树干,将那树上挂着的顾均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