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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风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样子。
他多年断案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容瑶和她的舅舅迟御之间一定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复杂纠葛。
迟御这样穷凶极恶不择手段的罪犯，他对普通人不会像对容瑶这样花费心思。
喜欢她是肯定的。
但变态喜欢人的方式通常也令人窒息。
程清风其实很好奇，但这毕竟也涉及容瑶的隐私。
容瑶是他的线人也是证人，但是他和容瑶目前的关系还不算是足够熟悉的朋友，还没有到能够深入谈及感情问题的程度。
他们合作的核心还是为了迟御的案子，其他的事只能放到一边。
容瑶看上去状态不好，身体也不好，简而言之就是很可怜。
一个精神和肉体都被折磨摧残过的女孩。
才不到二十岁。
很惨很惨。
容瑶离开安全屋之前，程清风忍不住问。
“迟御最近……是不是又对你做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容瑶想了想。
好像还好。
沈湘消失之后，她被当做宠妃供着。
也没人欺负她羞辱她了。
迟御最近甚至都没碰她。
除了被迷晕放到强行做了一个植皮手术之外，生活中好像也没发生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容瑶还是觉得很累。
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硬撑。
她扯了扯唇角，笑得苍白。
“还好吧，比起之前那些……最近迟御没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
她顿了顿，鼻尖不知怎么泛酸起来。
嗓音有些低哑的道：“程警官，迟御权势滔天，我们真的能够将他绳之以法么，我很怕，我怕自己熬下去，熬了很久……最终却徒劳无功。”
程清风心中钝痛。
他很快便斩钉截铁地道：“不会，你相信我，一定不会。迟御看起来如日中天，但他已经失去阁下这座靠山，我们之所以敢着手查他，自然是有信心将来将他惩办的。”
…………
裴俊自打偶然见过姜棉棉一面，心里头就总是痒痒的。
但是他和战慕谦早已经达成协议，旧事不提，密切合作。
他不能动姜棉棉，除非毁约和战慕谦对立。
他目前还没兴趣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给自己惹一身大麻烦。
但是不能动她……
心里着实是痒得厉害。
所以裴俊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女人。
苏恬。
苏恬被他安排进入盛宴也有好一阵子了。
这个女人没什么存在感，他玩过之后就淡忘了。
也不知是怎么记起来的，大概是觉得那次玩了她的chu夜，滋味还不错。
便一时兴起动身去盛宴瞧瞧她。
……
盛宴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如果放在古代，就是传说中的官方ji院。
里面有很多漂亮而身世凄惨的女人。
去里面嫖的都是身份非同寻常的男人。
或者可能也有女人？
裴俊虽然一贯爱玩，但回到A国的时间尚短，竟是还没到盛宴来玩过。
这头一回来，就是为了亲眼瞧瞧苏恬现在境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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