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节:肚子里活了孽种

墨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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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蔚然那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入滕御的眼里,令他的怒火瞬时腾升起来。他身子忽然往着她一倾,指尖很快便掐往了她的颈脖,道:“怎么,觉得很意外吗?”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没有忽略他眼底那抹阴狠光芒,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地张口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话倒是问得令我想发笑了。”滕御话语轻轻,脸上的神色却已经如同结了冰一样寒气bi人:“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的吗?”

    任蔚然紧蹙了眉,不解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滕御的眸光忽然慢慢地沿着任蔚然的脸面一路沿着她的玉颈、胸膛、腹位等下滑,直到凝视着她的肚子位置,方才嗤笑一声,道:“这个,还得问问你这里了。”

    与此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慢慢地覆上了任蔚然的肚腹,轻轻地抚摩着,那样的动作极尽温柔。

    任蔚然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严寒起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她那惊惧的模样,滕御的掌心骤然添加了力量,轻哼道:“这里啊,活了一个孽种!”

    这里……她的肚腹么?活了一个……孽种么?

    任蔚然喉咙像咽了一种辛辣的味道般变得火热起来,她胸膛急速起伏,那心脏跳动着的频率加剧,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炸起来一样!

    她想,她有点儿明白滕御话语中的意思了!

    他是不是指……她的肚子里面有一条小生命诞生了?

    不应该是那样的,明明曾经有医生告诉过她,她的身子从小都偏寒,不会那么轻易就怀孕的啊……可是现在,滕御不会骗她的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她肚子里面存活着小孽种呢?那明明是他们的孩子啊——

    “滕御,我、我……是不是——”她的声音抖动着,情绪也有些高涨,有些模糊的声音从唇瓣逸出来:“我是不是怀孕了?”

    “呵!”滕御的嘴角一撇,有些冷然地道:“是啊,不跟我装傻了?”

    “装傻?”任蔚然紧皱着小脸,对滕御的质问完全不在状态:“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什么时候有装过傻了?”

    滕御的大掌忽然往着她的脖子位置狠狠一压,低声冷哼道:“什么时候装过傻?任蔚然,你真的当我是笨蛋吗?当初是谁跟我说过自己不会怀孕的?怎么,现在有了,就给我装模作样了?而且……这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孽种?皇甫炎,还是席空?抑或……季风?”

    听到他那样的指责,任蔚然的脑子“轰”一声炸开,整个身子都僵硬,完全没有办法去做出任何反应。

    为什么他要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呢?孩子……明明是他的啊。而且……她从来都没有过其他的男人,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一直都只是他!

    她急切地摇晃着头颅,道:“滕御,你是不是有对我有什么误会啊?孩子是你的啊!”

    “我的?”滕御讥诮一笑,掌心往着她的脸颊狠狠地拍了几下,在女子眉心紧蹙起来以后嘲弄道:“你确定是我的吗?”

    “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任蔚然只觉得身子四周都有无数的冷寒气息不断地侵袭而来,令她整个人都变得害怕起来:“滕御,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并没有过任何其他人。你也应该知道……”

    “不!”滕御却立即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膝盖往着她的大腿位置压了下去,道:“任蔚然,你不但跟席空走过,还跟季风在一起过……当然,皇甫炎跟你也是有过接触的。不是吗?”

    末了,他又补充多一句:“当然了,皇甫正跟你也是有过那么几次的往来。那些男人可都对你有兴趣的啊,这孩子,想必就是那样来的吧?”

    他疯了吗,竟然利用这些无理的假想来指责她!

    任蔚然摇晃着头颅,急切地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滕御。对……没错,我是跟他们有过接触,但我跟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过……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吗?”滕御却是一声冷哼,掌心忽然往着床头柜面伸过去,从那里取来一张芯片往着任蔚然的脸面丢了过去:“任蔚然,你还是给我好好看一下这个是什么再说吧!”

    “这个是什么?”任蔚然下意识地开口询问。

    滕御冷哼一声,翻身起来便往着旁边走去,打开了电脑把那芯片用读卡器cha了进去,随后往着电脑屏幕上狠狠戳了一下,道:“看清楚了,看到这里,我就不相信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随着他的警告,任蔚然目光往着电脑屏幕看过去,不由脸色大变。

    上面,是她与皇甫正在一起的场景。

    她记得的,那是在他们归国前,她与季风做出决断的那天,皇甫正把她接上了车子。而那天,那个男人差点便在车子里面要了她。而如今画面是播放着的画面,就是这些了——

    看着她与皇甫正纠缠着的场景,任蔚然倒是安下了心来。毕竟,到最后皇甫正与她并没有真正做些什么,那个男人到最后是放过她的了啊!

    “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她努力地深呼吸一口气,尽是地让自己平静道:“那天所有的事情都是皇甫正bi我的,而且到后来我们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所以,她不怕!

    “是吗?”滕御却不咸不淡地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她:“我为什么要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那就是证据不是吗?看到最后吧,他根本就没有对我做什么。”任蔚然立即便反驳。

    “喔,你还没有看怎么就知道最后了?”滕御冷哼一声,忽然便按压着鼠标把视频拉到了最后的十数秒钟。

    随即,任蔚然整个人便大骇,吓得立即便从床榻上蹦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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