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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让邱海军过来把衣服拉我家里去,然后打车回了杨柳月家。
进了厨房,陈小莉在切黄瓜,看着她拿在手里的黄瓜,我有些走神。
“要不要我帮忙?”我说。
“不用了,你去客厅陪杨柳月吧。”陈小莉说。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我说。
“那边情况怎么样?”陈小莉问。
“一切还算顺利,她居然弄点烂衣服糊弄我,想完我?有点意思。”我说。
“衣服你自己处理吧。”陈小莉说。
“我就知道这结果,你也玩我。”
“别乱说话,什么你玩我,我玩你的?等那个何昌出现后,你就完成任务了,以后没事多陪陪杨柳月,怀孕的女人最需要人陪。”陈小莉说。
我进了客厅。
“起承,你最近在忙什么?”杨柳月咬了一口苹果。
“没忙什么,你妈呢?”
“我妈下乡了,一个亲戚的女儿结婚,挺远的地方,不让她去,她非要去,明天晚上才能来。”杨柳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等孩子出生吧。”我说。
“好,你不急是吗?等孩子上户口看你怎么办。”杨柳月说。
“找小莉姐办啊。”我说。
“她才不给办呢,起承,你家里的那个还不同意离婚吗?”
“是啊,这喂猪娘们有点麻烦。”我说。
“我看你是不想和她离婚。”杨柳月说。
“离婚肯定会离的,她一身猪屎味,晚上睡觉感觉像睡在猪圈里似的。”我说。
“你得抓紧了,起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还有,小莉姐今天晚上不走了,你睡我妈的房间吧。”
“我还是睡客厅吧。”我说。
吃完了饭,我看着电视。杨柳月拉着陈小莉进了卧室,两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我去厨房转悠了一圈,发现篮子里剩下的两根黄瓜不见了。
我推门进去,看到两人在床上依偎着。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陈小莉说。
“我自己家还敲什么门?”我说。
“有事吗?”杨柳月问。
“没事,你们在聊什么?”我坐在床边。
“聊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你去看你的电视,你不是最喜欢看动物世界吗?”杨柳月说。
“不看了,奶奶个头,狮子,还是雄狮子被野牛给踩死了,我也想在床上躺会。”我说。
“一边玩去。”杨柳月说。
“让他上床吧。”陈小莉朝里面挪了挪,“看他要干什么?”
我上了床,靠在陈小莉身边,“晚上我也在这睡算了。”
“开什么玩笑?”杨柳月说。
“没开玩笑,小莉姐和你一个床睡,我可不放心。”我说。
“有什么不放心的。”陈小莉笑了笑,“我还能把你老婆给睡了?”
“那说不定,不过,我老婆可不能给你白睡。”我说。
“好啊,那你说个价,我今天就把杨柳月给睡了。”陈小莉摸了摸杨柳月的脸颊。
“你才收钱呢,小莉姐睡我不收钱。”杨柳月说。
“冯起承,你真是有艳福啊,杨柳月这么一个大美女让你小子霸占了。”陈小莉说着摸了摸杨柳月的乳房,“这乳房好像大了好多。”
“是啊,乳房涨涨的。”杨柳月说。
“看你这奶水应该够孩子吃的了,估计都吃不了,我听说如果吃不完奶的话,最好挤出来。”陈小莉说。
“不用挤了,有我呢。”我说。
“起承,你看野牛去吧,我和小莉姐说点私事。”杨柳月说。
“好吧。”
过了午夜,我还是没有睡意,总想着那两根黄瓜。
突然,房门有敲门声,我从猫眼里看去,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站在门口。
“谁啊?”我问。
“是我,郑全拼。”
我急忙把门打开。
“起承,有吃的吗?我饿坏了。”郑全拼把口罩帽子摘下来。
“冰箱里有,我去给你热一下。”我说。
“不用了,都端过来,我两天没吃饭了。”郑全拼说。
我把饭菜端到茶几上,郑全拼狼吞虎咽的朝嘴里塞着面包。
“怎么饿成这样?”我说。
“小莉在屋里吧。”郑全拼说。
“是啊,你怎么知道她在这?”我说。
“我一路跟着的。”郑全拼按了按胸口。
“你慢点吃。”我说,“警察还在抓你吗?”
郑全拼点了点头,“这些王八蛋要逼死我,陈小莉睡了吧?”
“看样子是睡了。”我说。
“我想看一眼。”郑全拼说。
“好,我给你开门。”
进了屋,我小心翼翼开亮台灯。
郑全拼蹲在床头看着陈小莉,他摸了一下陈小莉的手,眼神充满了慈爱。
出了卧室,我给郑全拼去倒咖啡,回来后,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根黄瓜。
“拼哥,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看了看他手里的黄瓜。
“杀人,两条人命,但不是我干的。”郑全拼说。
“不是你干的,那你去给警察说呀,解释清楚,还你清白。”
“解释不清楚,去了就别想出来了。”郑全拼说。
“那你和小莉姐解释呀。”我说。
“她更不会听我的。”
“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会不会抓你?”
“那是肯定的,她立功心切啊,你不要对她说我来过,那个,想问你借点钱吃饭。”郑全拼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别跟我说借,你要多少?”我问。
“你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一万行吗?你用完在问我要。”
“谢谢你了起承,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郑全拼说。
“你现在天天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不明白,你当初警察干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呢?”
郑全拼喝了口咖啡,看着电视不吭声。
“你还需要什么吗?“我问。
“我把几个馒头和这根黄瓜带走。”郑全拼说。
醒来的时候,看到杨柳月坐在我身边织毛衣。
“给谁织毛衣的?”
“给傻逼织毛衣。”杨柳月笑了笑,“起承,想听你唱监狱里的歌。”
“晚上唱给你听,小莉姐走了?”我说。
“一早就走了,她说她把车开走了,刚才有一个女的打来电话,说是让你去店里拿衣服,起承,你现在做服装生意了?”杨柳月说。
我看了看电话号码,“对,做服装批发,还是他娘的国际品牌呢!”
匆匆吃了点饭,我打车去了曲静的服装店。
“冯老板,你来看一下这手表。”曲静说。
我把手表拿着手里掂了掂,“你这表的确是真货,原价多少?你想卖多少钱?”
“原价不清楚,应该有三四万块吧,能卖个万个八千的,就可以了。”
“我昨天问了几个朋友,有一个朋友说如果是真货愿意收,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一万块,你这表给我吧。”我说。
“那好啊,真谢谢了,对了,冯先生,你收茅台酒吗?我带了两瓶茅台。”
“要是便宜,我就收。”我说。
“那太好了,我家里还有两箱子茅台,我全部低价给你,只收市场价三分之一,你看行吗?”曲静说。
“一千块就是三百块,那好啊,我都要了。”我说。
“哎呦,那好,我这就带你回家,家里还有些东西呢,家具你要吗?”曲静说。
“看看再说吧。”
曲静开车带我去了她家。
她家住在依山傍水的清水湾别墅区。
进了屋后,她把我带到一间屋。
“冯先生,窗帘那边有四箱茅台,你都搬走吧,我去给你倒杯茶。”曲静说。
“我走过去搬茅台,把茅台搬起来后,忽然发现窗帘有一双女人的脚,黑色的高跟鞋,肉色丝袜。”
我放下茅台,蹲下来,摸了摸一只脚,那脚朝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