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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这怎么办呢?”母亲说。
“要不,我给小莉姐打电话。”万蓉蓉说。
“这个陈小莉脑子进水了,怎么能把她带我家里来呢?你让我想想。”我说。
“你看她那眼神,她真的要杀你啊。”万蓉蓉说。
我看了一眼海霞,海霞坐在门口低着头。
“冯起承,我看你怎么收场?这女的可不是好脾气。”父亲晃悠着二郎腿。
“哎,海霞,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上楼去。”我说。
“有话就在这说吗,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吗?”海霞冲我笑了笑。
“你跟我上楼,”我拉着海霞的胳膊,把她拽起来。
“为什么要上楼说啊,我不去。”海霞说。
我懒得跟她啰嗦,拦腰把她抱起,抗上了楼。
“你个流氓,你放下我。”海霞挣扎着。
我把她放在床沿上。
“你想干什么?”海霞说。
“你是误会了,你听我说一下这个女人的来历好不好?”
“什么来历?”海霞问。
我就把万蓉蓉家里的事,以及卓依云的情况全都讲给了海霞听。
“原来是这样啊,这女的挺可怜的,你怎么不早说?是不是要送她去精神病院?”海霞眉头舒展开来。
“现在先让她心情平静,海霞,等会下去,你就不能说你是我老婆了。”
“好吧,她不会就在这住下了吧?”海霞说。
“不会,她情绪一好,我就带她走。”我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离婚呀?”
“离什么婚呢?这不挺好吗!”我拍了一下海霞的肩膀。
“你能不能回家来住?”海霞说。
“等这个女的病有了好转,我就回家来陪你和丫丫。”我说。
“好吧,对了,我跟卓姨说,我是你妹行吗?”
“可以。”我说。
我和海霞下了楼。
我把卓依云抱起来,然后让她坐在椅子上。
海霞走过来,脸上堆着微笑,“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他老婆,我是他妹妹。”
海霞说完这两句话,我父亲差点从椅子上歪倒。
“你不是他老婆?”卓依云眨着眼睛。
“对,我不是他老婆,”海霞摇着头,“他们在跟你开玩笑呢,哥,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你看把我嫂子吓成这样了。”
“真对不起了,老婆。”我说。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卓依云跺着脚,“你怎么这么坏呢?”
“是我坏,我的错,我不该给你开这个玩笑。”我说。
“解开啊,”卓依云把双手伸向我。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卓依云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父亲摇了摇头,母亲傻呆呆的站着。
大门开了。冯彩虹走了进来。
“这是干什么呀?哥,怎么了?这女的是谁啊?”冯彩虹说。
“来,我介绍一下,”我拉起卓依云的手,“这是我妹妹冯彩虹,这是我媳妇云云。”
“媳,媳妇?“冯彩虹看了一眼海霞,“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乱说什么啊?没事你进屋吧。”我说。
“爸,妈这是怎么回事?我哥又娶媳妇了?”冯彩虹说。
“没你什么事?进屋吧。”父亲说。
“老婆,我们回家吧。”我说。
卓依云点了点头。
“嫂子,我们就不送你了,没事来玩。”海霞说。
“海霞,我们走了,你给我爸妈说一下吧。”我说。
回到了家,给卓依云喂了药,她沉沉地睡去。
“起承,送她去精神病院吧。”万蓉蓉说。
“送她进去,她看不到我,还不疯了。”我说。
“那你让她跟你一辈子?”万蓉蓉说。
“跟一辈子也不错呀,你看她多爱我。”我说。
“你就不怕她哪天拿刀再砍你?她精神说失常就失常。”万蓉蓉说。
“也是啊,她这病怎么才能好呢?对了,我差点忘了,”我拍了一下大腿,“催眠!用催眠来治疗。”
“催眠有效果?”万蓉蓉说。
“有效果,她的记忆出问题了,催眠能治她这种病,涛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我说。
“那好啊,就带她去催眠吧。”万蓉蓉说。
手机响了,是李成钢打来的。
“起承,晚上7点,在国宾大酒店吃饭,把小兵也带上。”
“有事?’我问。
“有事,是一个老板慕名想见你和小兵。”李成钢说。
“什么老板?哪里的?”我问。
“你来就知道了。”李成钢说。
“好吧。”
晚上我叫了小兵,去了国宾大酒店。
进了包厢,看到只有李成钢和关娜娜在屋里。
“你说那个老板呢?”我问。
“他去洗手间了,这就是小兵吧,久仰大名!”李成钢说。
小兵笑了笑,冲他点了点头。
“这个老板我认识吗?”我问。
“你认识,他也认识你。”李成钢说。
“是谁啊,你和这老板什么关系?”我问。
“我和他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我给他提起你,他说他必须得请你吃饭。”李成钢说,“他来了。”
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花满楼的钟老板站在我身后。
“是叫你杨上迁?还是冯起承?”钟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
“冯起承是我真名,哎,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问。
“两个月前出来的,我还正想找你呢,没想到你和钢哥是好朋友。”钟老板说,“这位就是兵哥了吧?”
小兵冲他点了点头,“怎么称呼你?”
“我叫钟祥,吉祥的祥,就叫我阿祥吧,早就听说兵哥的威名了,今天终于一睹真容,果然是英雄豪杰啊!”钟老板说。
“什么威名?我就是麻爷和起承手下一打杂的。”小兵说。
“谦虚,谦虚使人骄傲啊,”钟老板拿出两跟雪茄,递给我一颗,“起承,我开了一家夜总会,昨天已经试营业了,要不,你也入股,我们一起干吧,对了,兵哥也入一股,加上成钢,我们四个人合伙干。”
“我考虑考虑。”我说。
“考虑个屁,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们两个来分钱就行了。”李成钢说。
“成钢,你不知道,冯起承在监狱里混得啊,比这城里的市长还威风。”钟老板说。
“是吗!”关娜娜说。
“怎么个威风?”李成钢问。
“在监狱里,有一次在饭堂,他的一个小混混跟我顶嘴,我骂了两句,你猜怎么着?”钟老板说。
“怎么了?”李成钢问。
“我靠,这小子真不是东西,”钟老板说着揉了揉胸口下面,“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谁打断了你的肋骨?”小兵问。
“还有谁?冯起承啊。”钟老板说。
“啊?起承,怎么自己兄弟也打?”李成钢说。
“他心狠着呢,他打完我后,我连个屁都不敢放。”钟老板说。
“阿祥,我听说你在监狱里也是一霸呀!”李成钢说。
“什么一霸啊!冯起承才是呢,连那些狱警都怕他,你都不知道,他那时候混到什么程度,犯人要减刑,麻痹的,都要给他冯起承送中华烟,监狱长都敬他三分。”钟老板说。
“这么牛啊。”关娜娜说。
“钟老大,你的肋骨可不是我打的。”我说。
“是你手下打的,不就是你打的吗?”钟老板说。
“不打不相识吗。”李成钢说。
“牺牲了两根肋骨,换来了一年半的减刑,后来,起承对我很关照,我抽的雪茄都是他送给我的。”钟老板说。
“那好,我们四个以后就是亲兄弟了,我们四个联手,以后这个城就是我们的了。”李成钢说。
起承,你现在还弹吉他吗?钟老板问。
“很少弹了。”我说。
“成钢,冯起承他在监狱里就是大明星,他弹的那个歌叫《织毛衣》,监狱里每个人都会唱。”钟老板说。
“是吗?那唱听听。”关娜娜说。
“没有吉他。”我说。
“我敲碗给你伴奏。”钟老板说。
“好啊,我们一起敲。”关娜娜说。
“好吧,我就唱一段。”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要傻逼 。我深深地爱着你~~哦,哦,哦……,你还给傻逼织毛衣。”